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人,講故事的人,聽故事的人,設置謎題的人,破解謎題的人。
每個人或許都曾經以為自己是主角,但更多的不過是故事中的路人甲乙丙丁,名字都不曾提到的伙計,還有炮灰。
但是就是這群人共同構成了一整個完整的故事。
這支考古隊就是如此。
他們以前也是誰的兒子、女兒,但是現在卻不得不頂著另一個人的身份過完一生。
至少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不可能回到原本的生活。
但他們甘之如飴。
他們只是一個延續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棋局中的小人物,但他們也至關重要。
山體中發生了什么他們并不知道,在二代們在山體中工作的時候,他們在羊角湖邊,在山中不斷搜尋著任何有可能是目標的東西。
所幸他們找到了。
那是一種形狀很特別的鐵塊,鐵塊還有著一股獨特的氣味。
那股味道算不上臭,但也算不上好聞。
在他們找到那些鐵塊之后沒多久,山里亂了。
二代里面霍玲和李四地并不知道他們這一次是要送什么東西,所以在解連環發難的時候,只有陳文錦和齊羽反應過來了。
但是他們反應過來也沒有用。
“張起靈”幫著解連環帶走了大人物的尸體。
而進入山體中的,除了二代以外的其他人全都葬身在古樓之中。
解連環從古樓中逃出來之后,在羊角湖營地考古隊的掩護之下很快就逃離廣西,“張起靈”也鉆進了深山之中。
大人物的尸體被搶走,沒有人能顧得上去管一個現在已經算是廢人的人。
組織展開了對解連環的各方面圍堵。
這場風波甚至波及到了還在長沙的二月紅等人。
組織篤定這件事情解家肯定參與在其中,他們把解家監視起來,連帶著和解連環交往過密的紅府。
這動靜看上去很大,但二月紅和相柳可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
這點事兒在他們眼里還真算不上事。
“我大膽猜測一下,肯定是解連環那小子在外面惹禍了。”相柳坐在院子里和二月紅喝著茶。
二月紅冷笑了一聲:“他這次安分了多久?有一年嗎?”
相柳搖搖頭:“肯定沒有。”
“你們一個兩個真的是不給人省心啊。”二月紅看著相柳,表情很不開心。
相柳滿臉無辜:“你說他歸說他,別連帶著我呀。”
“我可是乖巧又懂事,有我這么個后輩,你就偷著樂吧。”
二月紅止不住地搖頭:“你這臉皮真是冬天到東北都不用穿襖,那厚度就夠你活著了。”
相柳摸了摸臉頰,美滋滋地點頭:“那就借二爺吉言了。”
二月紅:……
他沒有在夸獎!
其實嘴上調侃歸調侃,兩個人還是挺擔心解連環現在的處境。
這次組織看上去像是下了狠手,但是狠手之中又留有一點余地。
這作風讓兩人不禁猜測解連環該不會是帶著組織的老婆跑了吧?
如果他手上沒有組織的秘密或者是人質,組織現在的行為也不至于這樣克制又極端。
畢竟解家這么大的目標在這里,組織鐵了心想逼解連環現身的話,直接拖一些解家人去打靶來得更快。
現在看起來,組織也怕解連環玩魚死網破?
相柳有幾分好奇解連環到底干了什么。
想到解連環出事要做的任務是送葬,總不能是他把人家的墳頭炸掉、或者把人家棺材搶了吧?
不能夠吧,那孩子一直都挺穩重的……
相柳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能在小時候就說出娶她來幫助她掩蓋身份的人,真的能用穩重來形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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