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盤馬的紋身之前,確實是可以另尋他人。
但是現在相柳看見盤馬的紋身了,就有必要搞清楚他和張家到底有什么關系。
張家可是汪家的目標。
至于這些條件有多少是盤馬開出來的,又有多少是阿貴后來添上的,相柳不在乎。
哪怕現在形式不好,米、糖,藥品都是硬通貨,但對于背靠九門的相柳來說弄這些東西還是小菜一碟。
“你告訴他,他的條件我答應了。”相柳答得很干脆。
阿貴一愣,看上去似乎再次被考古隊的壕無人性震撼到了。
不過既然相柳答應了,這些物資又不用他出,他當然是再次和盤馬溝通去了。
過了一會兒,盤馬打開了院門,阿貴招呼相柳:“紅小姐,進去說話吧。”
盤馬家看起來就不常有人來往,掃了一圈也沒有一個凳子。
盤馬找了找,翻出兩個樹墩扔在院子里面,自己把劈柴的老樹樁上的斧頭拔了,屈起一條腿坐在老樹樁上。
他用手指試著斧頭的刃,一眼都沒看相柳。
阿貴看了看樹墩,揪著袖子擦了一下上面的塵土,然后讓相柳坐他擦過的那個。
相柳是真的很好奇盤馬的房間里到底放著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竟然連客廳都不讓他們進去。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好奇這個的時候。
坐定之后,盤馬說了一句話,阿貴翻譯道:“他問你想了解什么?”
“考古隊到達羊角湖邊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相柳問道,“別說無事發生,如果沒有事情發生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阿貴把她的話翻譯過去,盤馬摸著斧頭思索了很久才緩緩開口。
阿貴跟著一句一句翻譯。
“他們在湖邊扎寨之后和盤馬約定每三天送一次物資,但是后來考古隊內部好像出現了分歧。”
阿貴聽著,眉頭皺起似乎有些難理解盤馬的話:“他說,有一次他提前了一天前往營地,但是發現整個營地的人都不見了。”
“可是等第二天他再去看的時候,發現營地里的人又再次出現,和以前一樣向他打招呼,似乎他們從來沒有消失過一樣。”
隨著盤馬說完最后一句話,阿貴也翻譯完畢。
“所有人都不見了?”相柳思索著,問道,“整支考古隊都是盤馬帶進去的,你問他還記不記得一個叫張起靈的人。”
阿貴問了。
盤馬搖搖頭。
這次都不用翻譯,相柳都能看出他的答案。
她又問:“那他還記得考古隊有沒有隨身攜帶什么東西嗎?”
這一回不光是盤馬,就連阿貴都能回答。
“帶了很多東西,特別是一個大箱子,非常大,幾乎都快趕上一個小房間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啊,后來你們考古隊出去的時候我都沒看見那個大箱子。”
阿貴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把那個箱子偷走了?”
相柳聞言只是冷笑。
什么箱子,恐怕那個小房間一樣的箱子就是棺槨吧。
送葬計劃中的主角不是考古隊,而是經過處理之后大人物的尸體。
都整送葬這死出了,組織的人給大人物弄個棺槨一點都不稀奇。
也不知道考古隊那群人拉著那么大一玩意走在山里是個什么體驗。
至于阿貴的問題,相柳直接無視了。
考古隊沒有把棺槨帶走也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們已經把棺槨放進張家古樓里面了,要么就是棺槨已經被偷了。
再想想那段時間鬧得滿城風雨,都快成為世界焦點的解家,是誰偷走的棺槨就很明顯了。
解連環。
真有出息。
偷完了還跑去吳家那邊找五爺幫忙。
他有本事倒是把棺槨直接火化了呀,那相柳還敬他是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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