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小紅,嗆得吳三省酒都從鼻子里噴出來了。
相柳一臉嫌棄:“咦,不講衛生,這還讓我們怎么吃?”
吳三省連連擺手,忙著順氣。
吳邪不關心三叔,就想知道相柳是怎么回事,一雙眼睛就看著她。
相柳想了一下,點頭:“確實認識,我是他債主。”
這個意料之外的回答讓吳邪楞住了。
大奎不解地問:“三爺欠你什么了?”
“人情。”相柳說得一本正經煞有其事。
錢債好還人情難償,這么一看吳三省欠錢是不大可能,欠人情就合理多了。
具體什么人情也不太好往下問。
吳邪“哦”了一聲:“你也認識小哥啊?”
看那個態度就知道肯定認識。
“認識啊,我也是他債主。”相柳接著胡說八道,“他欠了我很多的——”
“情。”
人情恩情還有親情。
這話放在不知內情的人耳朵里面就不是這樣了。
桌面上除了吳三省之外的人都露出了一副八卦的表情。
但還是那句話,畢竟他們還不熟,不太好問那么多。
大奎和潘子和這邊的女服務員聊著天。
這邊村子里都鋪上了水泥路,倆人打著哈哈問人家是不是用騾子挑進來的水泥。
“那哪兒能啊?我們這邊老早就通了公路。”女服務員噗呲一樂,“前年山體塌方,把那路給埋了。”
女服務員很少見外人,說起這個大吐苦水:“當時山里還塌出個大鼎,省里來了好多人,說這是戰國時候的東西,就把那鼎給拉走了,也不管這路了,村里也沒錢修,堵到現在,你說氣不氣人?”
“那水路呢。”吳邪問道,“你們這不是有渡頭嗎?”
女服務員更樂了:“那都是解放前時候的東西了,多少年沒拉船。現在要還有人讓你走水路,肯定是來謀財害命的。”
“那水攤子也邪乎得很,你們外地來的可要當心點,這些年淹死不少人,一具尸體都沒撈上來。”
相柳想到剛見他們時那樣,問道:“你們從哪來的?”
吳三省和吳邪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看樣子是被人宰了。
潘子一邊叨花生米一邊問:“你又是從哪進來的啊?”
“土路啊。”相柳答得理所當然,“付了兩百塊讓驢車拉上來的,你們不知道?”
“還有這個?”吳邪詫異的眼神直朝吳三省而去。
吳三省腦袋都要鉆到桌子底下去了,開始轉移話題問女服務員:“對了妹子,你們這邊外地人多嗎?”
服務員想了想,搖頭:“之前不多,那個塌出那個鼎之后就多起來了,還有人在山那頭說要蓋別墅呢。”
“不是吧?!”吳三省一下站了起來,給那服務員嚇一跳。
潘子急忙拉著吳三省坐下:“三爺你都一把年紀了別這么一驚一乍。”
吳三省坐下之后,潘子又問起服務員周邊的事宜。
服務員后面說的那些“神仙墓”“將軍”“寶器”,相柳是一概沒有聽進去。
從那個女服務員說出“大鼎”開始,相柳就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個騙局。
古墓文物出現,九門向來是拿第一手資料。
要是前年塌出了一個大鼎還能等到他們今年進去倒斗?
不說其他土夫子,要是吳三省對這個斗真的感興趣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這個墓恐怕是他特意為了吳邪準備的。
這是吳邪入局的禮炮,也是一個巨大詭計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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