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剛才看那青眼狐貍了嗎?”胖子笑得賤嗖嗖的,“我聽說這種青眼狐貍特別邪門兒,有說看一眼就會長得和他越來越像,你覺得未來長這樣怎么樣?”
吳邪打了個寒顫:“別胡說,變不變是以后的事情,現在先想辦法把我弄出來。”
胖子一想,覺得有道理,上前幫著掰那女尸的手。
事情發展到這兒還算正常,相柳樂得看他倆瞎忙活。
可是后來胖子和吳邪的表現有點不太對勁了。
兩個人說的話驢頭不對馬嘴,動作也是莫名其妙。
吳邪頂著女尸的喉嚨往人家背后拍了一下,這拍一下也沒拍出個所以然來,又在那自顧自的發呆。
胖子也是,愣在原地許久,面色忽然猙獰起來,暴起襲擊吳邪。
整個場面都像是一場劣質的默劇,兩個默劇演員手里拿著完全不同的劇本。
相柳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幫忙,手舉起又放下,眼看著自己在不動吳邪就要被胖子掐死了,她這才往前挪了兩步。
不過顯然她的擔心有點多余。
吳邪作為吳老狗的孫子,不至于死在這種地方。
他扯過青眼狐尸的腰帶擋了胖子一把,腰帶上的裝飾品滿天飛,還有一塊飛到了吳邪的嘴巴里。
他干嘔兩聲,啥都沒吐出來,抓過青眼狐尸手捧著的紫金盒子照著胖子腦袋上就掄過去了。
就那么一下胖子被他干的白眼一翻,直接暈倒過去。
相柳一鼓掌:“好!”
乖孫,真給她省事!
吳邪被她喊得一抖,猶豫地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一直就在那看著?”
“那我也插不上手啊。”相柳一攤手,“你倆就和抽風似的就掐在一塊兒了,我咋幫?”
吳邪心想了一下,感覺也是。
他們在臺子上中了青眼狐貍的幻覺,相柳在下邊看他們可不和中邪一樣嗎。
再加上胖子的噸位,她上來估計也幫不上啥忙。
這么一想想吳邪就把自己哄好了。
他捂著脖子又咳嗽了兩聲:“那具尸體的眼睛不能看,看了會陷入幻覺。”
相柳了然點頭:“你們用來砍藤蔓的那把刀給我。”
吳邪在臺子上摸了摸,把刀給她:“你干嘛?”
相柳摸著刀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把那具尸體的腦袋剁下來砍爛。”
吳邪抖了一下,干巴巴地笑道:“小紅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你說呢?”
相柳拎著刀繞到玉臺的另一邊,看見了青眼狐尸的尸體,目光刻意避開了尸體腦袋,對準它的脖子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刀。
吳邪一看她是來真的,急忙扯了一把被自己砸暈的胖子。
相柳的刀還沒有落下就感覺有一股奇怪的引力吸引著她的目光往尸體的腦袋看過去。
那感覺很奇怪,就是腦袋不受自己控制了,視線一點一點上移,和那張狐貍臉對上,看見了那雙青色發著光的眼睛。
吳邪眼看她似乎也有要中招的架勢,剛想把胖子再推回去壓住青眼狐尸那雙詭異的眼睛,就看見相柳手中的刀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劈下。
刀刃打在玉臺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青眼狐尸的腦袋緩緩滾落掉下玉臺。
吳邪看著那把距離胖子只有短短幾厘米的刀尖,摁在胖子身上還沒來得及發力的手有點顫抖。
相柳閉了閉眼,緩緩吐出一口氣:“我靠,這是真丑啊!”
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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