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拿著那把槍思索著,邊想邊后退,靠在了玉臺上。
沒想到那玉臺看著結實,他一往上靠就沉了下去。
這樣子就是觸發了機關,所有人都警惕起來。
一串機栝轉動的聲音從眾人腳下響起,一路發出蔓延至遠處遠處的巨樹。
眾人探頭一看,石臺后的那棵巨樹身上,已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在裂口里,出現了一只用鐵鏈固定的巨大青銅棺槨。
那些鐵鏈已經和樹身合在一起,而且還繞了好幾圈在青銅棺材的上面。
吳三省表情呆滯:“原來真正的棺槨在這啊。”
大奎高興的大叫:“好家伙,這么大的棺材肯定值老錢吧?這下子總算沒白來!”
吳三省拍了一下他的頭,說:“值錢值錢,你別他m、老惦記著錢,這東西就算值錢你也搬不走,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叫棺槨,不是棺材!別他m、老是丟我的臉!”
他一邊罵,一邊用余光瞥相柳。
看見了棺槨,這一出戲就走到了高潮。
吳三省是真怕相柳再來一個手榴彈洗地。
要是往這一個棺槨里面扔個手榴彈,把里面東西炸沒了,他真是哭都沒地哭。
相柳現在還沒那個想法。
張起靈不在,不知道偷偷摸摸干啥去了,她懶得整活。
吳邪看著巨樹里面的棺槨感覺不對:“三叔,別人的棺材都是釘上了就沒預備再打開,你看這架勢,這個石臺的機關好象本來就為了讓別人找到這只棺槨的,難道這墓主原本就打算有朝一日讓別人開自己的棺?”
“而且你看,這幾根鐵鏈子,綁的這么結實,不像是用來固定的,反而好像是不讓里面的東西出來才綁上去的。”
他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很嚇人。
這種事情就是越想越恐怖,特別是在這種環境之下更不能細想。
吳三省一咬牙:“估計這墓里值點錢的寶貝都在里面了,不過去不是白來?他m、里面有粽子又怎么樣?我們現在有槍有炮,實在不行,就操家伙和它拼了。”
相柳聽著別扭不得勁:“你要罵就罵,一個大老爺們說話吞半截。”
吳三省訕訕一笑。
在長輩面前說臟話總有點心里發虛。
他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就算原路回去也不太可能,這懸崖上每一個洞,都是通到那石道迷宮里去。要從那里出去花的時間太長,最好的辦法,還是從上面爬出去。”
其他人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洞頂上大裂縫中有月光灑下來,看上去還有些凄涼。
吳三省一指那棵巨樹:“你們看,這顆巨樹的頂端離洞頂非常的近了,而且還有很多的藤蔓從樹上衍生到洞頂外面去,這簡直是一座天然的梯子,而且那整棵樹上這么多枝椏,非常的好爬,正好有利于我們出去。”
潘子說:“三爺,你怎么在這里說胡話,那棵可是食人樹,爬那顆樹不是去找死?”
剛才吳邪可就被吊起來當臘肉了。
現在一抬頭,還能看見那些尸體在空中晃悠呢。
吳三省笑起來:“這棵叫九頭蛇柏,我早就想到了。”
“你沒看到那些個藤蔓怎么樣都不敢碰這里的石頭嘛?這石頭叫天心巖,專克九頭蛇柏,我們弄點石頭灰涂在身上,保準順順利利的。”
哦,所以這家伙果然早就準備好了吧。
相柳給了吳三省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吳三省眼神一飄,就是不和她對視。
心虛,真正的心虛既是大喊大叫,又是抱頭鼠竄。
每次看見相柳,吳三省都覺得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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