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搖頭:“聽說這東西從外面是脫不掉的,這也是個麻煩,難道我們要把尸體整個背出去?”
“那你們背,我是不會碰它的。”相柳看著那玩意都覺得丑,“這還返老還童,就是羽化登仙也怪惡心的啊。”
“哎呀你不懂。”胖子和吳三省扯著玉俑的胳膊腿檢查著,“這東西它不是好不好看的事兒,也不是惡不惡心的事,他值錢啊!”
相柳沉默兩秒,豁然開朗:“那就帶上吧!”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金錢是人類在誕生貨幣概念之后亙古不變的追求。
吳邪腦子活想得多,問道:“如果把這玉俑脫下來,那里面的人會怎么樣?”
胖子倒也沒想到這一點,答道:“那胖爺我倒真不知道,大不了就灰飛煙滅唄。”
吳邪又說:“那他本來活的好好的,我們這樣不是變謀殺了嘛?”
胖子聽了幾乎要笑趴下了:“小同志,倒斗的要有你這思想覺悟,那啥都不用干了,這古代的王公貴族,哪個不是滿手血腥,就算揪出來也得槍斃。你還擔心這個,吃飽撐的你。”
“這你就不懂了。”相柳走到胖子邊上和善地拍拍他,“我們家小邪就是心地善良與人為善,和你這種老油條完全不同。”
胖子笑夠了,轉過頭看她:“大妹子,你說這話整得好像你不是老油條一樣。”
同行之間都有一種莫名的雷達,即使相柳長相完全不像是泡在地里那一掛的,可胖子一看相柳就知道這姑娘也不是啥省油的燈泡。
要知道能給他帶來這種感覺的,上一個還是請他下這個地的阿寧。
胖子總覺得阿寧估計都沒這姑娘邪性。
他活這么大了,頭一次看見有人長了一雙灰眼睛,還撲閃撲閃的。
相柳也不在意胖子的話,謙虛道:“一般一般。”
都是千年的狐貍,還玩啥聊齋。
吳邪沒注意他倆,走上前檢查棺材,從里面抓了一把鱗片似東西出來,問:“這些是什么東西?”
吳三省心不在焉,聞了一下就說:“這是他脫落下來的人皮。”
吳邪立馬就把那些皮扔掉,還罵了句:“娘的,這魯殤王是不是得了皮膚病,掉這么多皮。”
吳三省給他科普:“你別瞎扯,那是他脫下來的老皮,每脫一次就年輕一點,看這皮量,總脫了有五六層皮了。”
吳邪畢竟是頭一次下地,對這些人體組織的接受性還不高,臉上的神情明擺著就是被惡心到了。
胖子檢查完玉俑,叫了一聲:“有門!”
眾人圍上去一看,發現玉俑的腋窩處一塊玉上多了一個金絲線頭。
吳邪納悶了:“死胖子,你眼睛也太尖了,這里多了個線頭你都能看出來。”
胖子白了他一眼,在那里嘀咕:“你們這些南派的同志殺心太重,倒什么墓都是連鍋端。”
“這倒斗是細致的手藝,看到沒,今天要沒你們家胖爺我,你們得把這尸體溶了才能把這玉俑脫出來。”
吳三省有些被架住了,罵他:“去你的,還不知道這是不是關鍵呢,說不定這里本來就有一個線頭。”
胖子邊笑邊伸手去扯那條線:“你他娘的還別不信邪。”
他手才伸到一半,就聽“呼”一聲。
空中什么東西閃過,那是電光火石一般,吳三省反應超快,一腳把胖子踢了出去。
胖子剛讓開,一把黑刀就“咚”一聲釘到樹上,沒進去大半截。
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要不是吳三省那一腳,胖子的腦袋已經被插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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