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他們在島上安心養傷。
由于海上風暴的影響,他們也不能外出,電話線也全斷了,好在他們四個還能湊出一桌麻將來,沒事搓搓麻將還能解悶。
相柳在牌桌上大殺四方,胖子坐在她下手氣得鼻子都歪了,對著對面的張起靈拍桌子:“我說小哥,知道你倆感情好,喂牌也不是這種喂法吧?”
“你干脆直接從我身上搶錢給他得了!”
他這一發脾氣,吳邪手一抖,一張幺雞扔出去相柳直接胡了十三幺。
胖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倆咋回事兒啊?尊重女士也不是這么個尊重法吧?”
吳邪尷尬一笑。
張起靈不為所動。
他對麻將沒多大興趣,愛打哪張打哪張,全都是相柳要的,換了位置也一樣。
后來胖子說什么也不跟他們打了,寧愿躺在床上發呆也不受這個鳥氣。
第五天凌晨的時候,通訊稍微恢復了一些。
吳邪在電腦上搜索資料,閑得蛋疼的時候把張起靈和他三叔的名字一起輸入了對話框搜索,結果找到了一條尋人啟事。
點開一看就是以前考古隊出發前在碼頭拍的合影,被人掃描了上去,下面還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一路看下去最后還寫了一句話——魚在我這里。
這個消息對吳邪來說很重要,這說明世界上還有另一個知情人。
只是這條信息已經存在很久了,他在網頁上翻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發布這個帖子的人的聯系方式。
相柳站在吳邪后邊看那張照片,表情還有些恍惚。
上面那些人現在還有幾個活著都不好說,能有這張照片還會發出來的除了吳三省和霍仙姑之外也沒別人了。
論挖坑,這群人還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風暴過去后第二天,就有瓊沙輪從文昌的清瀾港過來,他們這里待無可待,收拾行李準備回去。
臨走的時候去衛生所找阿寧,她卻已經不見了。
問那醫生,他也不知道阿寧什么時候走的。
走了也好,現在不比從前,他們不能隨意殺人,見到阿寧也不知道怎么處理她。
兩天之后,在海口機場,幾人分道揚鑣。
吳邪要回杭州,胖子去北京,相柳和張起靈回長沙。
黑瞎子還是沒有消息回來,催也催不到,只能安心等著。
解雨臣最近閑了一些,沒事的時候會來紅府坐坐。
現在和從前情況又不一樣了。
他已經不是那個八歲的孩子,面對一個搖搖欲墜的解家手足無措。
這么多年下來,他已經將解家掌控在手里,不用看那些叔叔伯伯的臉色,可以隨意走動了。
解雨臣穿著一件黑色襯衫坐在院子里,饒有興致地聽著相柳說前段時間的經歷。
“這么說來,吳邪也長大了啊。”解雨臣揚起眉,“紅姨,你說等下次見面他能認出我嗎?”
“一定不能。”相柳沉重地搖頭,“他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更別提你這個小時候的妹妹,長大后的解家當家。”
解雨臣沉默片刻,試圖轉移話題:“前兩天解家有個旁系出獄了,人還沒回來呢。”
“出獄?”相柳順著他的意思聊別的話題,“怎么進去的啊?”
“土夫子嘛,還不就是那點事。”解雨臣的表情帶著幾分嘲諷,“現在出獄了也沒見著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相柳看他表情不對,問道:“好歹姓解,你不管?”
“他要是來找我,我能給他一口飯吃。”解雨臣搖搖頭,“要是不來,就當沒這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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