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陳皮還是和相柳合影了,驚掉了他那群伙計的下巴。
該說不說,這倆人站在一塊真像爺孫。
繼續出發之后地面就越陡起來,最后一行人發現自己已經行進在六十度左右的斜山坡上。
這里樹都是筆直的,但是地面是斜,每一步都顯的非常驚險。
順子說再往上那里面還有個荒村,就是邊防哨所在的地方,那里現在已經沒人了,眾人在那里過第一夜,然后第二天就要過雪線。
這個時候‘阿蓋西’湖已經在視線的下方,由上往下俯視,剛才偌大的湖面就猶如一個水池一般大小。
可是在往下看時,所有人都發現另一只馬隊出現在了湖邊,而且這只隊伍的人數遠遠超過了他們。
胖子拿出望遠鏡,朝下面看了看,然后遞給吳邪:“我們有麻煩了。”
順著胖子指示的方向看去,透過稀疏的樹木,可以看到下面湖邊上熙熙攘攘的大概有三十幾個人,五十多匹馬,是一支很大的馬隊。
那些人正在湖邊塔建帳篷,看來想在湖邊上過夜。其中有一個女人正在張開一個雷達一樣的東西調試
吳邪用望遠鏡一看,發出一聲低呼:“臥槽,阿寧?”
華和尚也看到了下面的馬隊,臉色變了變,輕聲問陳皮怎么辦。
陳皮看了看,輕藐地笑,說道:“來的好,說明我們的路沒走錯,繼續走,別管他們。”
他這個人向來是有十分的實力就有十二分囂張,他狂得起,也老栽在這一點上。
這么多年了還是這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相柳看得直搖頭。
他們居高臨下,可以看見下面的人中有一半幾乎都背著五六式步槍,還有衛星電話和很多先進設備。
胖子看著槍眼饞,對陳皮道:“老爺子,你說不買槍,你看人家荷槍實彈的攆上來了,要交上手了怎么應付?難不成拿臉盆當盾牌,用衛生巾去抽他們?”
相柳聽得噗呲一樂。
陳皮原本就發青的臉色更青了:“做我們這一行從來不靠人多,過了雪線你就知道跟著我跟對了。”
“死鴨子嘴硬。”相柳才不慣他,直接貼臉開嘲諷,“說你人老了腦子還停留在幾十年前吧,還知道買衛生巾吸汗。說你跟得上時代吧,我實在說不出那違心話。”
“你都知道來雪山了,為什么不帶個太陽鏡呢??”
相柳在自己眼睛前比劃了一下:“自己瞎了就存著想讓雪晃瞎我們的心是吧?您真行。”
相柳說的這個吳邪也知道。
冬天時長白山上會有積雪,白茫茫一片,要是行走在里面時間久了人會出現雪盲癥。
最好的預防辦法就是帶上太陽鏡。
結果現在陳皮根本就沒準備那個。
要是他們在外面晃久一點,在雪山里瞎了可不就是等死嗎。
陳皮后槽牙緊了緊,他那三個手下都等著給相柳收尸呢,就聽見自家四爺咬著牙憋出來一句:“你知道也不帶?”
就這?就這?
不用鐵彈子爆她的頭?
也不用九爪勾掏她的心?
四爺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相柳哼哼一聲:“你牽的頭還要我出錢買裝備?”
“我說,實在不行你就別折騰了,一大把年紀腦子和身體都跟不上,也不知道圖啥。”
胖子很贊同這句話,邊聽邊點頭,但是卻不敢開口附和。
陳皮暴脾氣是出了名的,胖子可不想拿自己去試這老頭子究竟是到老了尊敬女士還是就對小姑娘沒脾氣。
胖子自認魅力不熟相柳,可能被他迷住的也是姑娘家家,而不是老頭。
再說了,他也不稀罕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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