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找了高人,你們不用擔心,不會再出事了。”
楚崎琦看著葛啟烽掛了電話后臉上帶著的得意的笑,穩住了那兩個流氓,一方面不會讓他們再來鬧事,另一方面也能保住自己。
楚崎琦甚至都能從葛啟烽臉上看出這些打算。
她的確不會放過那兩個人渣,但是也不會如葛啟烽所愿。
那兩個流氓雖然接到了葛啟烽的電話心理安穩了些,但是還是不敢自己待著,兩人便開了一間招待所縮在里面。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一過,還在看電視的老鼠和靠著墻迷迷糊糊打瞌睡的光頭都感覺身上一冷。
“媽的,好冷啊,這破空調是屁用沒有啊。”
光頭說完就覺得不對,那種冷就浸透在骨頭了的冷。
房間里是干熱的,但是自己就是覺得像睡在一塊冰上,冷得牙齒打顫。
老鼠看著的電視突然閃了兩下,從原本的選美節目變成了一片白色的雪花。
“電視也不好使,我現在就下樓讓前臺把房錢退了。”
光頭正要穿鞋,就聽著老鼠抖著聲音說,“……哥……有點不對。”
光頭定睛一看,那原本的雪花又沒有了,變成了黑白的畫面。
畫面里是一個女人和六個假人。
女人披著頭發穿著紅裙子身材姣好,但就是看不清她的臉,就像有層紗蒙著,卻能感覺到她在看自己。
其中五個假人把女人團團圍住,另一個假人站在一旁看著。
老鼠和光頭越看越害怕,冷汗順著額頭就滑落了下來。
這情景,不就是葛啟烽讓他們去欺負齊漾的場景嗎。
最后那個女人并沒有像齊漾一樣跳樓自殺。
她從一開始的害怕瑟縮變成了悠然自在,她似乎在哼唱著什么,把第一個假人用繩子綁到了天花板上。
第二個假人用繩子勒斷了脖子。
第三個假人被繩子捆住手腳四分五裂。
圍著女人的只剩下兩個假人,他們抱頭蹲在地上,十分害怕的樣子。
這些畫面僵硬、緩慢,幾乎是畫面閃一下里面的人動一下。
又沒有聲音,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里面在演戲。
可正因為如此,光頭和老鼠才更加心驚膽戰。
偏僻破舊的招待所里,兩人晚上看的電視突然變成了這樣,他們不想多想都不可能。
老鼠比光頭更害怕,他渾身抖的像抽羊癲風一樣,想下床逃跑但是腳根本不聽使喚,一下床就軟在了地上。
電視里的畫面不動了,那兩個假人保持著相同的姿勢,而那個看不清長相的女人則在梳理著自己的長發。
電視閃一下,她就離鏡頭近一點。
一直到整個鏡頭都只有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緩緩抬起了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