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天說完這些,便端茶送客了。哼!綁架顧小葉,黃家人也有份兒的,他才不會對他們客氣!一想到,如果讓那些賊人的了手,可憐的顧小葉,就會被囚禁在一個隱秘的院子里,沒日沒夜地被奴役著制藥。她才十二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那些禽獸怎么能下得去手?!越想越生氣,他怎么可能給黃家人一點好臉色看?
白敬軒送黃家主出門的時候,黃廣源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厚著臉皮開口道:“白三哥,小弟有個不情之請。”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那為什么還要開口?”江中天冷冷地聲音從他們的背后傳來。
黃廣源牙一咬,直截了當地道:“白三哥,這次藥圣弟子受驚,我們黃家責無旁貸。不知小弟有沒有機會,親口向藥圣弟子賠個禮?”
白敬軒輕輕搖搖頭,道:“不瞞黃家主,藥圣弟子的身體本來就弱,去年冬日,跟藥圣奔波邊疆救治褚少將軍,受了風寒大病了一場,差點沒了命。這次驚嚇,她回去后就一病不起。我前兩天剛剛從她家回來,她的病還未痊愈,不好再去打擾。”
黃廣源臉上爬滿愁容,嘆息道:“那……等藥圣弟子身體好些,黃某再去向他請罪!黃某回去定會徹查此事,請白三哥、江少替仁和堂美言幾句。黃某感激不盡!”
“慢走,不送!”江中天傲嬌地扭身進了院子。
見到顧夜后,他瞬間恢復了少年的活潑,邀功似的道:“顧小葉,剛剛我可是替你出氣了,你怎么謝我?”
“謝你?我想想……”顧夜故意做出為難的表情,皺巴著一張小臉冥思苦想。
江中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我是逗你玩的。”
顧夜突然扭頭望向他,表情嚴肅地道:“我交你做感冒沖劑,以此作為謝禮,怎么樣?”
江中天聞言先是一愣,而后臉色大變,往后退了幾步,差點被自己的腳后跟絆了個跟頭。他努力保持好身體的平衡,臉色微白地道:“我可沒有偷師的意思,你別誤會!”
“這怎么叫偷師呢?我光明正大的教你啊!怎么?你不愿意學?”顧夜揚起聲音,不悅地道。
“不是,我……我當然愿意!可……可是,這是你的獨門絕技,教給我,真的好嗎?你要不要先請示下你師父?”江中天哪里還有剛才神氣的模樣,他搓著手,神色忐忑中帶了幾分期待,又有幾分掙扎。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師父不就是你師公?自家師門絕學,誰學不是一樣?你這人怎么這么磨嘰,一點都不像個男人!”顧夜白了他一眼,使出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