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小家伙乖著呢,你看,我抱著它,它一動都不動呢!”莫語濃輕輕撫摸著弒天光滑的皮毛,還用臉貼著它的腦袋,蹭啊蹭的。
弒天暗暗磨爪子,忍耐臉:撓她哪里好呢?
顧夜了解它的尿性,威脅地點著它的鼻頭:“老實點兒,你要是乖乖的話,晚上給你加雞腿兒。否則……你這一個月的伙食,都、是、魚!”
南宮云悄悄地湊了過來,伸出手想去摸小黑貓,聽到顧夜的話,她笑得花枝亂顫:“褚姑娘,你這是什么威脅?我瞧著倒是像獎勵呢!”
袁海晴把小黑貓從莫語濃的懷中拽出來,拎在手中,一邊看一邊笑:“這小東西跟別的貓兒不一樣,最討厭吃的就是魚。蘿卜白菜都能啃,唯獨魚一口不沾。”
“寵物隨主人!”安雅郡主拎著小黑貓的一只貓爪子,把它拽到自己懷中,蹂躪著它的腦袋。
弒天什么時候遭遇過這等待遇,氣得拼命掙扎,幾欲暴走。可一想到一個月的魚……它瞬間冷靜下來。我忍!
顧夜聽了安雅郡主這句話,抗議道:“哪有!我最喜歡吃魚了,好嗎?給我一桌全魚大餐,我能多吃半碗飯!”
安雅郡主壞笑道:“我的意思是,小怪物養小怪貓,你們怪到一起去了!”
“我哪有‘怪’?我最乖了,好嗎?”顧夜繼續抗議。
“你還不怪?有誰才不過十三歲,就拿到九級藥師資格的?有誰十來歲,還沒取得藥師資格,就在制藥界闖出一片天的?有誰不但制藥厲害,還有一手好醫術的?你就是個小怪才!”安雅郡主用略顯夸張的語氣道。
顧夜不滿地嘟囔著:“人家這叫‘天才’!沒有啦,子曰:天才來自于百分之一的靈感,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凡有某一項專精的,其中付出的努力和艱辛,別人又豈能體會得到?”
在場的閨秀感同身受。琴藝高超的,沒日沒夜苦練指法,手指都磨破了。在書畫方面有特長的,十年如一日地執筆練習。繡藝過人的,手指頭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針眼……
哪里有什么天才,只不過比別人付出的多一些罷了!想到眼前這小姑娘,是在座所有人中最年幼的,在制藥和醫術上有如此過人的成就,其中的艱辛和努力,的確令人動容。
安雅郡主把小黑貓扔給莫語濃,打趣道:“小葉子,你這個‘子曰’是哪位圣人說得話,我怎么沒聽過?”
顧夜立刻盤膝坐直了,一本正經地道:“褚氏‘葉子’剛剛曰的。怎么,有意見?”
袁海晴哈哈笑道:“葉兒妹妹說得太有道理了!想起我五六歲的時候,跟著爹和哥哥們扎馬步、站梅花樁,汗水都跟下雨似的。我是汗水伴著淚水,一邊哭一邊死命堅持的。我娘也在一旁心疼得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