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一聽,登時扭身往回走:“什么?你說將軍營帳里藏了女人?將軍現在可是有媳婦的人,怎么能這么不潔身自好呢?不行,我得替王妃盯著他。要是讓將軍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軌,小圓圓會把我耳朵扯掉的!”
剛子瞪了他一眼,一把拉住他,往自己的營帳扯,壓低了聲音道:“你傻啊?除了王妃,咱王爺讓哪個女人近過身?”
“以前沒有,現在可不一定。你沒聽他們說,開過葷的男人,見識過女人身子的美妙,就如猛獸出閘,洪水開閘——一發不可收拾嗎?”大鵬不放心,想掙開剛子的拉扯,去將軍營帳一探究竟。
剛子一個擒拿,把他撂倒,拖在地上往帳篷里拉:“你就別去跟著添亂了。小心將軍找由頭打你軍棍!我告訴你,剛剛在將軍的營帳,我嗅到了藥香……”
“藥香?將軍受傷了?”大鵬愣頭愣腦地問道。
“受什么傷?這一路連個毛賊都沒看到!你想想,咱熟悉的人,誰身上一直帶著淡淡的藥香?”剛子提醒他。
“王妃啊!再有就是王妃的徒弟,整天泡在藥廠里,能沒藥味嗎?”大鵬想了想,熟悉的就這倆身上常年帶著藥香味了。突然,他睜圓了眼睛,道,“你的意思是……王妃的愣徒弟也混在軍營里跟來了?”
“你似不似傻?”剛子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就不能王妃思念咱們將軍,來個月夜相會?”
“不可能!”大鵬斬釘截鐵,“王妃雖然看上去行動自由,可她身邊畢竟有綁匪頭子盯著,哪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再說了,王妃又沒有武功,她咋混進軍營的?當咱們巡邏的士兵都是吃素的?”
“弒天能進來,王妃為什么不能進來?”剛子據理力爭。
大鵬好不相讓:“弒天才一個巴掌大小,又是黑色的,目標不明顯,要進來很容易。王妃這么大的一個人,難道守夜的人都是瞎的嗎?”
“以王妃的手段,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剛子堅信自己的判斷。
大鵬也毫不示弱:“她再有手段,還能隱身不成?”
凌超打著哈欠從茅房回來:“吵吵啥?到底是不是王妃過來,明天一早看王爺心情就知道了。都睡吧,明天還要急行軍呢。你們還是沒累著,有勁兒爭執這個。”
剛子和大鵬誰都無法說服誰,互相對哼了一聲,合衣鉆進鋪蓋里。不一會兒,帳篷里就發出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剛子和大鵬一出去,顧夜就從被子里探了個腦袋出來。她拍拍胸脯,做出驚魂未定的表情:“好險,偷會情郎差點被捉了個正著。”
“情郎?你居然有情郎?我怎么不知道?”凌絕塵把媳婦摟在懷中,手腳像八爪魚似的纏著她,仿佛一放松她就跑了似的。
“我的情郎啊,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喲,誰家小郎君生得如此俊俏,勾得本王妃芳心暗動,不顧風雪、不辭勞苦地雪夜幽會?”顧夜用微涼的手,捏起老公的下巴,在豐潤的唇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