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勝與趙云生坐在江童的對面,強壓著怒火,鎮定自若的看著江童。
“福來酒樓的東西自然不必多說,不然的話怎么稱得上是這城里的第一。”
那趙云生聽到江童夸贊自家的酒樓,自然是十分高興,但是話鋒一轉,又對江童說道,
“江少爺,今日來福來酒樓,可是有事找我與蘇公子?”
江童放下手中的筷子,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咂了咂嘴,這才緩緩開口對二人說道,
“咳咳,當然有事,不然我也不會主動到你這福來酒樓。”
蘇文勝表面看上去穩如泰山,但內心早已憤怒不可解,喝了一杯酒,對那江童說道,
“說吧,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吧。”
江童微微一笑,也不管他二人什么表情作風,自顧自的擦了擦那滿是油水的嘴唇,從身上掏出了一張文書,拍在了桌子上。
“不必多說,二人自己看看吧。”
蘇文勝的隨從上前拿過文書,遞給了自家的少爺,那蘇文勝仔細了一番,又交給了趙云生。
看完之后,二人皆是一頭霧水,隨后又同時看向了江童。
“江少爺,這是何意?煩請江少爺為我二人解釋一番。”
江童伸出手指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瓜,輕聲的說道,
“簡單,我長話短說,上次我與你們,呃...還有一位周公子,與你們三人,約定好了一個月之后商議玲果齋的事情。
這幾日,我也想了一下,你們三位都是這城里的大戶人家,而我江童,就是個落魄的商賈,掀不起什么風浪。
而且這白糖,實在是燙手的山芋,所以本人斟酌一番之后,想了一個好主意,不知你們二人是否同意。”
二人相對而視,點了點頭,隨后對江童說道,
“但說無妨。”
江童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這事情,說來也簡單,現在距離月末,還有二十幾天,我上次已經說過了,家父的外債,我想靠自己的本事還清,這個還望二位公子諒解。
作為商戶子弟,這一點你們應該能理解我的,對吧?
所以,月末之前,玲果齋還是在我手上,我每天將糖果售賣。但是,我希望玲果齋的糖果會在你們手上。
一來,我也是賣糖果賺錢,二來,糖果經你們的手賣出去,你們可以打上自己的招牌。
比如蘇糖記,或者掛上福來酒樓的招牌,這樣以來,糖果雖然是我賣出去的,但是城里人都會認為,是你們的招牌。
這樣我也賺了錢,而你們也打響了自家的招牌,豈不是兩全其美。”
那趙云生左思右想,大概明白了江童的意思,但是還有些疑問,
“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這樣一來,在城里人眼中,玲果齋就不存在了,甚至人們都會忘記玲果齋,那你在清風閣打響的招牌,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