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對付?對付什么?”
江文浩顯然是被江童問愣了,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江童,
“哥,蘇文勝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不會打算就這么忍讓吧,他今天雖然只是打砸玲果齋,日后不敢保證他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這事兒必須要有個說法啊。”
江童轉過身去,盯著江文浩,半天才說了一句,
“什么說法?”
“呃...哥,不說玲果齋的生意,我也知道玲果齋的糖果每天都是被蘇文勝買走的,現在我們店里的糖果已經增產到上千盒。
盡管如此,蘇文勝買走了之后打著蘇氏的招牌售賣,仍然是城里炙手可熱的甜品,最遲也就是申時左右,糖果就會售賣一空。
奶茶更是不用說,這些伙計們每天都是差不多午飯時候就回來了,可想而知奶茶的市場比起糖果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么好的生意,你打算讓給蘇文勝嗎?”
江童擺擺手,把自己的手搭在江文浩的肩膀上,對他說道,
“嗐,白糖生意我也一直都在做,只是白糖是個燙手的山芋,小打小鬧還好,若是生意做大了早晚被別人盯上。
其實我早有心思,想把玲果齋讓給蘇文勝,我只在背后為玲果齋提供糖果就是,大不了便宜一點送貨給蘇文勝。
只是我沒想到,蘇文勝對白糖的技術如此執著,而且他似乎覺得吃定了我,只帶了幾十兩銀子和我江家的一處老宅,就要換走我的白糖。”
說著江童也有些無奈,低下頭若有所思。
“哥,江家的老宅不過千兩紋銀,玲果齋這一個月,營收就有近萬兩白銀,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還有啊哥,我也想不明白,城里的掌柜,一個月的月錢也不過十幾二十幾兩銀子,光是我就五十兩紋銀,文遠哥也是六十兩,還有田掌柜。
我也是知道的,每個月固定月錢就有八十兩紋銀,而且哥你還許諾了我們三個分成,三個人占有玲果齋的一成利潤。
按照現在玲果齋的生意,玲果齋一成利潤,每個月就有幾千兩銀子。
也就是說,一個月下來玲果齋能賺下幾十套江家老宅,他蘇文勝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若非如此,蘇文勝怎么會看上這小小的糖果生意。”
“可是哥啊,話雖如此,但是總要想個辦法,玲果齋若是不開業,賣奶茶的那幫兄弟沒有了營生,恐怕也不好交代。
而且...而且,玲果齋停業了,村里的兄弟們也都沒事做了,還是早點想個辦法,對付蘇文勝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江童搖了搖頭,走到門口,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行,我最近右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最近會發生什么大事,嘖...”
江文浩在后面給他甩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能不跳嗎?店鋪都讓人家給砸了,虧你說得出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