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最大的尺度,兩個沒有過親吻,沒有過牽手,沒上過床,因為都明白,羈絆越深,將來越是難割舍。
余溫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醒了的時候已經凌晨了,電視關了,家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
盛聞的父親很聰明,直到自己出軌的女人爆火的話,媒體總會知道新聞,一個漂亮,卻時運不濟的女人,成為自己的玩物,將來很好打發。
而作為這種不知名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做做慈善,留下個好簡歷。
一個月后,余溫接到了朱助理的消息,大包小包的買了很多東西,來到了市里的福利院,這里大都是被遺棄的老人,經常上社會新聞。
余溫過去的時候,工作人員接待的她,然后很激動的跟她說,“來了一個小模特,叫綺妮沒什么名氣,長得特別有混血感,你可以去看看。”
余溫跟著他去了休息室,卻見很多老人坐在椅子上,一個大美女正站在中間給老人們唱歌,她的助理跟攝像團隊在一旁猛拍,工作室等著做宣傳呢。
很快拍攝完了,綺妮滿臉的嫌棄的捏著鼻子,直接大喊,“他們不洗澡嗎?又臊又臭,還不如去孤兒院看孩子呢,出圖也漂亮……”
一旁的老人們都尷尬的坐在那里,也明白這種明星就是來裝樣子,但這種直白的罵,還是讓人心里不舒服。
她的助理也發火了,沖著周圍人罵,綺妮怒氣沖沖的出來。
余溫將她擋在門口,笑容滿臉,“你好,上次咱們在飯店見過,真巧啊。”
綺妮看著她,余溫生的很有記憶點,已經想起是在哪里見面了,肉眼可見的面露尷尬,“你誰啊,我沒見過你。”
說著轉頭叫助理,去別的地方拍照去了。
盛聞到福利院的時候,余溫正在后院洗床單,水龍頭開著,水流在大鐵盆中,她蹲下身體,將洗干凈的床單拎到盆外面,擰著上面的水。
她的鞋襪已經全透了,褲腿濕到膝蓋,站在臺階上,一直擰水。
而她的發夾掉在泥中,也沒去撿,風將她的頭發吹起,亂麻一樣的糾纏不輕,看起來有狼狽。
“人家來福利院,都是裝裝樣子,你倒是真實誠。”他撿起地上的發夾,走到水龍頭面前,用水沖干凈,伸手攏了攏余溫的頭發,替她夾上。
余溫還是很討厭這種親昵,盛聞是她叫過來的,不過是跟接近綺妮的工具而已。
就在這時候,綺妮帶著她的助理走到后院來,她竟然還能換一套造型,是那種名媛的小香風。
余溫佯裝生氣的樣子,看著盛聞,“你不去打聲招呼嗎?她剛為你打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