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覺得他這些話有些不對,兩個人順著石子路往前走。
她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包里的手機倏的響了,余溫掏出來一看,是宋露打過來的,她最近跟那個富二代打的火熱,給她了不少錢還債,連花店能不能開也不在意了,只一心陪著金主了。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宋露的聲音,
“那個沈剛是不是得罪你了,剛才找我又是磕頭又是下跪的,求我幫說情,好像是盛聞出手擺了他一道,他爸以權謀私,給他買豪車的事情被舉報了,鬧得挺大的。”
余溫轉頭看了一眼盛聞,他不咸不淡的接過牽狗的繩子。
“嗯,他給我下安眠藥,挺混蛋的。”
“我就知道。”宋露也是心有余悸,“幸虧沒出什么事,要不盛聞得弄死我。”宋露不知道盛聞在身邊,“你跟盛聞這是又在一起了?這么維護你?他不是有未婚妻了嗎?這是床伴的關系?反正你也不吃虧,他長得好,要是給別人得美死。”
余溫沉默了幾秒鐘,偷偷看盛聞的臉色,他果然看宋露更不順眼了。
“你那邊怎么這么吵?在哪呢?”宋露好奇的詢問。
“跟盛聞一起遛狗呢。”余溫說完,換了宋露一分鐘的沉默。
最后,宋露準備將功補過,“我下午有張音樂劇的門票,你們要有空的話就去看吧,我一個大俗人,看不懂那些,一會入場碼發給你,掛了。”
余溫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有些無語,她也不高雅。
盛聞走在前面,兩個人正走到亭子里面,他整個人站在光影處,整個人說不出的淡漠孤獨。
“一會帶著狗去洗澡做美容,下午看完音樂劇去接。”盛聞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余溫無奈苦笑,“你今天好像很閑。”
盛聞眼底幽深,“以后都很閑,可以一起多遛遛狗。”
兩個人走累了,在亭子里坐下,大理石的凳子上全是落葉,盛聞拿手給余溫弄干凈,這突如其來的貼心,讓余溫有點震驚,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這個人太難猜了。
余溫戰戰兢兢的坐下,盛聞見周圍沒人,也將狗給撒開了,任由它在周圍鬧騰。
宋露也識趣的把入場碼給發了過來,余溫看著入場券的照片,是個小提琴,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盛聞看的真切,“怎么了?”
余溫的手指落在屏幕的的小提琴上,“我認識一個人,他拉小提琴跟鋸木頭一樣。”
她說的事遲書,她還記得那天自己去買東西,他外祖母不知從哪里找了一把小提琴給他,那是他媽媽的東西,老太太很有興致的讓他在眾人面前表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