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未念的是重點大學,余溫沒念過大學,走在里面暈頭轉向的,最后打聽了許久,踩才在教務處找到了陸未。
跟他打架的人鼻青臉腫的,看起來下手挺狠的。
校主任一頓解釋,原來是打籃球的時候撞到了對方,就掄起胳膊打起來了,也沒多大的問題,學校想要私了,賠錢道歉就行了。
陸未卻一直咬著牙不肯道歉,對方罵的很臟,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連帶著家人也罵了。
對方的家長看起來有權有勢的,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手里拿著奔馳車鑰匙,嘩啦啦的一直響。
“你知道耽誤這么長時間損失多少錢嗎?我以前可是跟著盛聞干的,年薪五百萬,一天多少天你賠得起嗎?”對方家長西裝革履的,看起來土大款的樣子,“盛聞你認識嗎你!他跟我是兄弟!”
余溫點了點頭,“認識。”
“認識個屁,花店上班的吧。”對方看著余溫身上隨便穿的花店上班的大衣,“你這種窮鬼,家里的孩子也沒素質,欺負我兒子。”
余溫知道陸未為什么動手打人了,她也想掄包了。
教導主任趕緊圓場,“算了,有事好好的說,道個歉就行了,說起來人家也不要賠償了。”
“他們罵人就對了?”余溫也很惱火,她本來是很低調的人,“兩方動的手,只是陸未打贏了而已。”
男人嘴巴卻極其的惡毒,“看你這個婊子樣,賣了多少次了,騷成這樣。”
余溫剎那間想起汕城的那些人,被偷走的內衣,掛在車把上,在她經過的時候,男人們猥瑣的笑容,她狼狽像是被扒光衣服一樣,同樣的口吻,差不多侮辱的話。
那個懦弱的女人仿佛站起來,手里的包狠狠的掄向對方囂張的臉。
盛聞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盛家老宅,舒惢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披肩搭在肩上,一臉貴婦的樣子。
“你爸徹底想要放棄你,竟然在外面找女人想要生個兒子。”舒惢看不得對方好,“沒想到他還真有本事,這次懷孕的是個小丫頭,二十不到,讓她把孩子打了,給她一筆錢。”
盛聞冷漠的抬頭,“我為什么還要幫你們處理那些破事,我已經跟盛家沒任何關系了。”
“你真不要盛家的財產了嗎?”舒惢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你給我搶回來,我不能看著別的女人在我面前叫囂,你知道嗎?那個女人竟然直接來家里逼宮了,罵我人老珠黃,說以后她生了兒子,讓我滾蛋。”
“你不是一直想要離婚嗎?”盛聞冷笑一聲,“得償所愿。”
“那也不能這么狼狽的滾,我要分一半的財產。”舒惢一把摔碎手里的咖啡杯。
盛聞懶得理她,正要起身,手機響了,陌生的號碼。
“盛先生是嗎?你老婆打人了,馬上來警察局一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