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啊。”他伸手將果核扔在垃圾桶里,“可惜我身邊的盛哥看不上,昨天余溫的尸體剛被發現,他活的夠痛苦了,好不容易發現一個長得像的,你就讓給他。”
遲書丟下手機,冷冷的笑了一下,“二馬不同槽,你們兄弟兩放得開,我卻不能容忍別人碰我的東西。”
“盛聞,你別這樣不知好歹,你怎么就這么相信,余溫就一定會選你,前幾天她離開邢家的時候,還是我盛哥親自送的,我的司機親眼看見盛哥抱著她進的家門。”成荀之站起來,“你跟我盛哥鬧翻,我一定會向著我盛哥的。”
遲書挑眉而笑,眼中全是鄙夷,“果然啊,你在他的面前乖的像是條狗,你把他當兄弟,他對你揮之即來,真可笑。”
“你……”成荀之攥緊拳頭,想要揍他,但想著遲書好歹練過跆拳道的,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他還是能忍的,只能咬牙切齒的摔門走了。
等他一走,朱助理從洗手間里出去,檢查了一下房門,掉了兩根螺絲,只得打電話讓前臺一會來修。
他過去的時候,遲書正在埋頭打著游戲,打的一塌糊涂,隊友罵的還挺臟的。
“剛才我去幫你要草鞋了,全拆了。”朱助理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只是生你氣,又不是不愛你了,別這么跟自己過不去了。”
“她讓盛聞抱了她,還是我們置氣的那天,還是盛聞叫人動手打我的那天。”遲書閉上眼睛,唇角抿了一下,似乎有些賭氣的說道:“我就是表現的太愛她了,才讓她這么肆無忌憚,覺得我的愛廉價,我得讓她吃醋。”
朱助理無奈的扶額,“算了吧,你就會自取其辱。”
沒想到遲書拿起手機,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里隨即傳來嬌滴滴的聲音,“遲導。”
朱助理一聽對方的聲音,就知道是那天在邢家宴會上跳民族舞的女孩,對方似乎是想進演藝圈,一直給遲書獻殷勤,他一直置之不理,沒想到人家小姑娘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
百余年前的闖南洋讓不少賺夠了錢的人定居在海外,他們帶去了國內的文化,而邢家人更是不忘本,每年都花巨資在國外辦活動,捐款給窮人,甚至邢家的人都會出席,邢老爺子年紀大了,今天的活動就教給了長孫邢寶和了。
蝶蝶跟著余溫一起來的,她一個正宗的馬來人,還是第一次看見舞獅的,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驚呼連連。
她轉頭看見余溫很平靜的臉,不由得詫異道,“不好看嗎?”
“我在國內的時候見到的才正宗,這不過是個花樣子,騙騙你們這些外國人。”余溫淡淡的說著,一轉頭,卻看見了一行呼拉拉的人群,穿著紅色唐裝的邢寶和,還有被簇擁著的盛聞。
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千萬人中,他永遠是所有人第一個看過去的點,他身邊陪著不少馬來的高官,對方說著什么,他只是輕描淡寫的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