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馬來的傳統節日,天色漸晚,人群就已經開始散去。
余溫低著頭染著石膏的尾巴,她蘸顏料的動作很大,胸口掛著的戒指在大幅度的晃動。
她之前怕染料弄臟戒指,就跟老板要了跟麻繩將戒指掛上,之前藏在衣服里,不知何時掉了出來。
忽的一雙手按住了探向她的胸口位置,余溫知道盛聞不是那種人,卻還是下意識的緊繃身體。
他修長的指尖捏著鉆戒,聲音沙啞,“遲書給你的?”
余溫點了點頭,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真蠢,給別人的比她那枚貴多了,她還那么寶貝。”提起余溫,他沒有恨,只有心酸跟無奈。
冷不丁的一句話,弄的余溫有些莫名。
下一秒,盛聞按住那枚鉆戒壓在她胸口柔軟的地方,緊貼著心臟的位置。
他指尖什么也沒碰到,但鉆戒卻陷入柔軟的肉中。
“什么感覺?”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審判。
余溫薄唇微顫,她曾經是那么的對丈夫不忠,雖然不是肉體出軌。
余溫往后退了些許,鉆戒從他指尖滑落,她的臉上一片清冷,“疼,盛先生想要什么感覺?聽說盛先生修養很好,請您不要做這么輕浮的事情。”
“抱歉。”明明他沒碰到她,卻還是道了歉。
而就在這時候,盛聞卻拿過余溫受手里的筆,將石膏貓的尾尖染了白色。
余溫看著石膏,怔怔的出神,想著自己走的時候買了那么多的貓糧,沒想到卻間接的害死了小貓,全是進口的貓糧,保姆看不懂上面的字,還是將過期的喂了。
涂抹上的顏料有很刺鼻的氣味,老板用紙袋包起來遞給余溫,粉色的蝴蝶結綁著袋子挺嫩的,她剛想付賬,盛聞已經拿著小票過來,拿走了她手里的石膏。
街道上已經沒什么人了,連路燈也關了,遲書發消息讓余溫去飯店的會館找他,他正在談電影的事,沒空過來。
余溫過去的時候,包廂里全是煙味,一行人正坐在沙發上談論著電影投資的事情,坐在邢寶和身邊的,就是大陸過去的新幾影視的李總,男男女女的坐了半個包廂。
而她的目光鎖定在李總身邊坐著的俊男靚女身上,女人身材高挑,穿著吊帶背心,格子襯衫系在腰上,一雙帶著鉚釘的長靴,性張力滿滿。
男人穿著皮衣,帶著墨鏡,星味十足,看來這就是敲定的男女主演了。
似乎是之前不太喜歡引人注目,一直低著頭,直到邢寶和看見了余溫,笑著道,“我說怎么剛才遲書一直心不在焉的轉頭看著門口,我就知道是你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