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書壓根沒將成荀之當回事,當初不過是利用才接近的,遲書可不是他能揮之即來的人。
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帶著嘲諷的笑容,隨手將對方的電話掛斷,直接拉入黑名單,對方就跟自己丟掉的垃圾一樣。
“他得罪你了?”邢寶和拿著兩張牌在胡亂的敲,“上次見他的時候,十句話八句不離盛聞,他跟你鬧掰也是正常的。”
陽臺太熱,遲書又解開兩顆扣子,漂亮的鎖骨徹底暴露出來,一個男人的皮膚生的吹彈可破,實在是讓人嫉妒。邢寶和在一旁感嘆道,“你啊,要是真全心全意的對一個女人,那真是將人家姑娘放在烈油上了,談一個這么好看的,得多招人恨啊。”
“閉嘴。”遲書冷嗤一聲,“你怎么跟你妹一個德行,垂涎我的美色。”
“家里人正給她談親事呢,原本想著盛聞,實在是高攀不上,反正跟你是沒可能。”邢寶和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爸強制給她帶出國了,要不現在早就跑過來了,其實她也沒多愛你,就是稀罕你這張驚世駭俗的臉,女人就是膚淺。”
邢寶和剛說完,放在麻將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是成荀之發過來的一張照片,他不解的將手機湊到眼前,“遲書,他這什么意思?給我發一個女人的手干什么?”
遲書眉梢輕揚,隔著桌子接過邢寶和手里的手機,在看見照片的剎那,臉色頓變。
照片中,只有一個女人的手背,碩大的鴿子蛋戒指,極細的骨節,剪的跟干凈的指甲,就算遲書認不出別的,但那戒指,卻是他親手從拍賣會上拍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遲書趕緊回撥電話,但對方卻故意不接,遲書急的一把推翻了眼前的麻將,嘩嘩的落在地面,連邢寶和都意識到不對,趕緊站起來詢問怎么了。
遲書只能借助著桌子的力氣才勉強的站住,黑色的短發遮住了他在急的發紅的眼,他太了解成荀之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直到第三遍電話打出去,成荀之才不咸不淡的接起電話,“喂,遲書,朋友一場,微信電話全給我拉黑,還真是冷血。”
“她在哪?你做什么了?”遲書眼睛紅的像血,“你敢碰她,成荀之,我跟你玩命。”
“這么緊張?以前咱們玩的時候多奔放啊,都能交流經驗,上半夜我屋,下半夜你床的女人多的是,這個怎么就舍不得分享了?”成荀之冷笑著,“我就在你的房間,十分鐘一件衣服,我看裙子加內衣也就四件,脫一件就拍一次照片,你對小曦做了什么,我就做什么。”
遲書只覺所有的氣血都在上涌,他抖著嗓子想說什么,但成荀之在那頭已經掛斷電話,再撥過去已經關機了。
“備車,馬上……”遲書的眼底血紅,“司機,要開的最快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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