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余溫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個手銬來,在遲書的面前晃了一下,金屬的碰撞聲讓他的耳廓微微一紅,無奈的嘆息道:“邢寶和給的,還有一把刀,之前酒店被盜,他非說不安全,讓我保護好自己。”
“我玩了玩,就把手給弄紫了。”說著余溫將手銬拷在自己的手臂上,調到最緊的位置,她那么瘦的手腕,都被死死勒著,像是個緊貼皮肉的鐲子。
“看來不大對。”余溫了然,“你玩的倒花樣多,不會哪個姑娘也用過吧,我在你抽屜里找到的,藏的還挺深的。”
說著將另一端一下子拷在床頭的木板上,她那樣子活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
遲書白皙的臉頰頓時發紅,伸手過去不費力的將她的手腕解開,“你別鬧了,真不知道是這么用的,我說怎么這手銬花里胡哨的,想來邢寶和那個正經人也是不知道才送人的。”
邢寶和確實家教嚴,在外面雖然有應酬,但男女的事情上,從來不胡來。
“要不咱們一會試試?”余溫揉著發疼的手腕,不想把剛才在盛聞房間里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不過我餓了,得喂飽了才行。”
這話曖昧的很,遲書雖然嘴上一堆風流話,但人卻禁不起撩撥,水潤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整個人走路也是輕飄飄的,“你想吃什么?冰箱里只有面條跟青菜,還有雞蛋牛排……”
他打開冰箱門,整個人都快鉆進去了。
房間里是有廚房的,遲書不怎么下廚,養尊處優的慣了,連切菜都看起來不順手。
余溫之前吐的難受,胃里空蕩蕩的,便急的要去幫忙,遲書卻將她抱到操作臺上,丟給她一根進口牛肉腸,讓她不許搗亂。
果然生的好看的人做飯也是養眼的,他將牛排扔在平底鍋里,伴隨著滋啦啦的響聲,余溫聞到了一股糊味,便好心的提醒遲書。
果然認真的男人脾氣也是差的,焦頭爛額的遲書顧不得沸騰的水,去弄牛排,明明也沒有做什么,卻忙的跟陀螺一樣。
就在他翻牛排的空擋,溢出來的淹沒電磁爐,來拿插頭也被水給泡了,這很危險,余溫趕緊提醒。
“算了,還是在酒店點餐。”遲書翻著糊透了的牛排,咬牙切齒,直接關火,連煮面的火也拔了,“我以前做的挺好的,都怪你在這里影響我。”
余溫滿臉的冤枉,“我就坐在這里,什么也沒做。”
“你什么也沒做也影響我……”他有時候挺不講理的,而且還有些幼稚,“你單單在這里就讓我很分神。”
余溫想要從臺子上下來,但拖鞋已經掉在地上了,她知道光腳跳下來得多疼,就想要遲書幫忙抱下來。
遲書將牛排丟進垃圾桶,幾步走到余溫的面前,他的眼底燃著情欲,他那雙眼睛極其的漂亮,難怪成荀之一直罵他像是妲己一樣。
“別吃了,吃我算了,我秀色可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