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結婚,這樣的男人,市場上的頂級藏品。”短發女孩滿臉羨慕,“你想一年后,他牽著你的手,懷里抱著一個跟他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娃娃,那不得被人嫉妒死。”
余溫的手氣更爛了,坐在她對面的小姑娘卻已經胡牌了。
遲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了,他手里拎著一件嶄新的黑色西裝外套,他這樣有輕度潔癖的人,怎么容忍得了那件滿是汗臭味,又寬又肥的外套的,早就被他丟在垃圾桶了。
他手里的紙袋子里拎著幾杯咖啡,連同袋子,一起遞給了余溫身邊的短發女孩。
三個小姑娘連聲道謝,短發女孩更是笑嘻嘻的說道,“你女朋友已經全輸完了,還欠我們五十塊糖,要不拿你抵債算了。”
遲書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愜意的喝著咖啡,非常非常漂亮的笑了起來呢,“她不舍得。”
說完他拿出手機無聊的看著電影,他看電影的時候總是很入神,偶爾遇到難懂的鏡頭,總是返回去重復看上幾遍,頗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感覺。
短發女孩喜歡旅游,跟余溫說著自己去過哪里,什么大裂谷,火山。
余溫聽的津津有味,女孩卻忽的得意的說,“最刺激的我還去過汕城呢,一個小山城。”
汕城前兩年已經徹底沒人居住了,當年的老人走的很多,少數人都搬家了,整個城都空了,連投資的也都跑了。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余溫的手指僵直了,卻還是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沒聽說過。”
“那里已經荒廢了,整個城內沒一戶人家,傳說中的鬼城。”短發女孩壓低聲音,用嚇唬人的口吻說道,“我還睡了鬧鬼的那家房子,九年前失了火,燒死了兩個大人,一個少女離奇失蹤,后來大家都看見鬼影飄蕩……”
余溫盯著眼前的牌,腦中空的連牌也認不清了,對面的女孩看著余溫,“看把人家給嚇得,你別說了,哪有鬼啊。”
一雙溫熱的手落在余溫的肩膀上,“你去歇會吧,我給你贏回來,咖啡該涼了。”
仿佛剎那間,她身上被奪走的溫度回來了。
她的一杯咖啡剛喝完,遲書就已經贏回來了,他站起來,拿起椅子后背的外套,搭在肩膀上,“已經很晚了,我們先回去了,有緣再見。”
回去的路上,遲書開著車,他剛拿的駕照,還是對馬來的交通規則不太熟,但他這輛全球限量的豪車在這一擺,大家都躲的遠遠的,也不怕被撞,一路上還算暢通無阻。
“之前吃飯的時候跑哪去了?”余溫看著窗外的街景,眼底散開些許的蒼涼,“跟你一起上樓的女人呢?”
遲書那雙好看的眼不知道往哪里飄,一臉心虛的樣子,沒想到遲書還有露出這種樣子,有點家里沒地位丈夫的模樣,“沒事,上樓談論一些事情,比較重要的,怕被人知道,機密,關于電影的。”
余溫雙手環在胸口,眼底冒著火苗,“哦,你把我丟下,是怕我泄密。”
“不是,我……”遲書咬著牙,“谷沉被我弄到上面去了,他一直欺負一個女人,我看不上這種混蛋,也沒做什么,以其人之道還給他,拍了他一些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