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親我一下。”邢寶琳帶著占有欲,“至少得到過最好看的人,你幾秒鐘是屬于我的。”
她站在那里,閉著眼,漂亮的女孩子長了鵝蛋臉,長睫上沾著淚珠,皮膚嫩的跟剛剝殼的雞蛋一樣,期待著他的唇湊過來。
“滾。”遲書有種被人毀了清白的感覺,緊張的四處看著,生怕余溫有偷聽,一臉心虛的樣子。
………………
余溫不但將供桌擺好,還將老爺子身上的布又蓋了一遍,當地的習俗,老人入棺需要所有的子孫都要跪在跟前的,就算所有人都來了,但誰也沒有管這里。
最后一層是昂貴的波斯地毯,純手工的,壓在手上很沉。
“你一個人在這,不怕嗎?”邢寶和帶著些許疲憊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然后是一聲苦笑,“這兩天麻煩了,你比我們這些子孫們還孝順,多謝你幫忙了。”
余溫將最后一層毯子的角扯好,“遲書說老爺子對他很好,我們該做的。”
邢寶和微愣,聽余溫的口氣,哪里像是未結婚的兩個人,像是多年的夫妻一樣。
“我妹妹呢?”他四處看著,“她將遲書給叫走了吧。”
“去后院說話去了,邢先生是擔心他們嗎?沒走一會。”余溫神色淡淡的。
“我擔心遲書,誰知道那個瘋丫頭會做什么。”邢寶和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遲書也不會讓她得逞的,我怕她胡鬧,跟她男朋友分手,家里本來就一團糟,算了,不提她了,也就老爺子以前能管得住她。”
說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前爺爺經常拿著我跟盛聞相比,我很不服的,我跟他同校,年紀相當,怎么就不如他了,可看他今天幫我來撐腰的時候,那氣場,連我爺爺也是比不上的。”
“他冷臉的時候很嚇人,大家都怕他。”余溫笑了笑,安慰了他一句,“邢先生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很好欺負,性格太好的。”
“你好像跟盛聞很熟?”邢寶和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的審視,“我覺得你跟盛聞的關系不一般,尤其他看你的眼神,有種前妻的感覺,挺怪異的。”
“我們不熟,今天不是也鬧掰了嗎?”余溫搖著頭,“我不太喜歡他。”
“看的出來。”邢寶和有些心不在焉的,“我去后院看看,你跟遲書今天晚上先回去吧,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了。”
說著他火急火燎的往后院走去,穿過長廊,很快就沒有了蹤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