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余溫感覺背脊一陣發涼,身上冷熱交替,心底浮躁的不知道怎么開口。
“其實也沒什么,早該丟了的,只是用的習慣了,你幫我解決了個大麻煩。”他叫服務員換了嶄新的杯子,這幾天忙,都忘了這件事了。
“那正好,杯子的事情解決了,以后就徹底互不相欠了。”余溫骨子里是冷的,小時候的經歷讓她喪失了太多的溫情,“盛先生來了之后,我過的很不如意的,我希望您徹底離開我的生活,再不要有任何的交集。”
服務員最先端上來的事一盆熱粥,濃稠的米中摻著蝦仁跟細小的蔥段,余溫鼻子雖然不通,卻還是聞見了粥味。
“這由不得你說了算,我會有一個結果。”盛聞微抬起頭,露出鋒利的下頜線。
………………
成荀之穿上花襯衫,臉上架著黑色墨鏡,踩著拖鞋,一臉花花公子的樣子,也沒心思出去獵艷,自己在酒店里無聊的打臺球,越打越覺得無聊。
這時候有人敲門,他以為是服務員,滿心煩躁的拎著臺球桿去開門,“沒事別打攪我們,房間不需要清掃……”
芝芝站在門口,她穿著一身運動衣,腳上雖然穿著平底鞋,還是很高了,她的頭發全梳起來,身材凹凸有致,或許跟職業有關,氣質很是出眾。
“你怎么來了?”成荀之滿臉驚喜,“腳上的傷好了沒有,不住院多觀察一段時間嗎?我跟你公司請假了,丟了工作也沒事,以后我養你啊。”
說著趕緊讓開,讓她往屋子里走,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腳,她走路已經很正常的,看不出什么了。
“誰用你養?”芝芝有點生氣,“我自己有手有腳的,我今天過來是問你電影的事情,我聽說那個王老板是你盛哥的人,他想做什么?”
成荀之難得的一臉正經,“反正礙不著你的事,那是我盛哥跟遲書的私人恩怨,你就好好拍電影,以后想要往這個行業里鉆,我拿著錢捧你,我成家原本就是混娛樂業的。”
“我不想往影視圈走,只想拍好遲導的電影。”她的眼底帶著崇拜。
成荀之多了解女人啊,摘掉墨鏡,急道:“你是不是看上遲書了?他為什么選中你,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芝芝的包砸在他的肩膀上,“你腦子里全是什么玩意兒,我是憑本事拿下的,你難道還不知道遲書,他從不睡手底下的演員,更沒有什么潛規則,混蛋,滿腦子的齷齪。”
成荀之認錯也快。
芝芝懶得理會他,就在屋子里逛了兩圈,連書房也看了。
“這間屋子好吧,邢家孝敬我盛哥的,這屋子好幾年了,從來不讓外人住。”成荀之提起盛聞,滿眼的驕傲得意。
芝芝回到沙發上,忽的摸了摸耳朵,急了起來,“哎呀,我的耳環丟了,我媽給我買的,特別重要,丟了可怎么辦?”
成荀之知道她腳上有傷,不讓她到處亂動了,自己在屋里找了兩圈,也發火起來,“這屋子這么大,怎么找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