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底,其實她的本意,不過是因為不跟他回去好好的哄哄他,他以前很好哄,她不說什么,他都能自己把自己哄好。
她從皮箱里站起來,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看著他低著頭將厚重的外套丟在行李箱中,余溫也聞見了樟腦丸味,從柜子里翻找出香水,在屋子里噴著。
屋內靜的可怕,兩個人都沒再說話,余溫自己走出衣帽間,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外面的天色漸漸的暗下來,栗紅色的電視光照在她的臉上,看了二十分鐘,她連看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過了沒一會的工夫,一個黑影坐在了她旁邊,兩個隔了很遠的距離。
“厲害了,看財經新聞呢?準備創業?”他清了清嗓子,有點想找話,卻無從開口。
余溫拿起遙控器,隨手換了一個頻道。
遲書裝作拿紙巾,悄悄的挪了近一些,“對了,這次取景地有雪原,還專門買了報廢的客機。”
余溫枕著抱枕,眨了眨眼睛,繼續看著電視,他果然坐立難安了,“我覺得你也不該跟過去,還得整天住酒店,我有時候晚上下班還是打攪你休息,我會抽空回來看你。”
她將臉埋在枕頭上,笑了起來,聽著他的動靜也已經急的抓耳撓腮了。
終于她再也忍不住,“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電視的光極亮,將她滿是笑意的臉照的清楚,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遲書過來,氣惱的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見她要起來,十分熟稔的將她的手按在她的頭上,又怕她掙扎的時候扯到頭發,將手拉的很高,雙腿也被他毫不費力的壓著。
剎那間她動彈不得,一雙眼里笑的臉淚都出來了,去沒有手去擦。
遲書氣的親了她的唇,然后順著下巴滑到了脖頸,然后就來了興致,將她的裙子往上推,整個人覆了上來。
電視里是動物世界,一條巨蟒在吞噬著一只小鹿。
“晚上的飛機,別誤了時間。”余溫滿臉擔憂,“你不是還要去跟制片人見面嗎?可別耽誤時間。”
遲書將她的裙子丟在地毯上,“不著急。”
…………
已經臨近下班的時間,盛聞站在醫院里,空氣中全是消毒液的味道,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偶爾從他的身邊經過,看著他寒冽的臉,連腳步都加快了。
他的助理匆匆的趕了過來,手里拿著一疊的文件,對于自己老板的回國,那是滿臉高興,臨近過年走的,這么長時間才回來。
而且這兩天一回國就回家了,坐在沙發上一直拿著一縷頭發發呆,這一坐就是一整天,今天好不容易來到醫院了。
“盛先生,那個女人的背景調查的很清楚了,應該沒什么問題,之前出車禍的時候,臉部毀了容,整容過后樣貌變了也正常。”助理將文件遞給盛聞,“遲書當初拍電影的時候,用的就是她家的房子,認識也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