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隨口說的威脅的話,卻不知道這些話是多么的嚇人,連遲書也忽略了這些。
她點上了蠟燭,將房間的燈關了,凸起的壽桃看起來更丑了,像是個大饅頭一樣,讓人一點食欲也沒有了。
“許愿。”余溫在他的外套里摸著打火機,連煙也沒找到,看來他是真的戒煙了。
最后她還是在抽屜里翻到酒店贈送的打火機,上面還是個金發泳裝的美女,只是不容易打火,余溫按了很久才點燃蠟燭。
“幼稚。”他吃完了面條,坐在那里,黑發紅唇,笑顏顛倒眾生。
“心里默默地說,說出來的東西就不靈了。”余溫的眼底一片火光,蠟燭在滋滋的燒著。
“我希望我們一生都無法結婚,兩個人都英年早逝。”遲書說完,毫不猶豫的吹滅蠟燭,伴隨著火光的熄滅,黑暗中隱約只有余溫帶著詫異的眼神。
“呸呸呸,你瘋了,亂許什么愿。”余溫湊過去,給他的小腿上一腳,然后去摸打火機,“重新給我許,這個不作數。”
黑暗中,無法辨別出遲書臉上的表情,但他的眸光,似乎更深邃了,“你不是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遲書走過去,將屋子里的燈打開,見余溫心有余悸的站在蛋糕前,也有點后悔了,卻還是過去,拔掉蠟燭,用指尖抹了一點奶油涂抹在余溫的臉上。
余溫氣的也用手抓了一把奶油,要往他的臉上抹,他一把抓住她的兩只手,像是逗弄孩子一樣,眼底都是笑意,“就你這點力氣,也想掙扎。”
她忽的變了臉色,“等一下,手好疼,遲書你這個混蛋,怎么下手這么重。”
她的眼圈有些發紅,語氣里全是氣惱。
遲書緊張的不會去分辨話的真假,趕緊放開,“怎么了?是我按在哪里了嗎?我看看。”
下一秒,余溫手里的奶油全拍在了他的臉上,她甚至還用奶油給他弄了白眉毛,白胡子,跟圣誕老人一樣,他也沒生氣,咽了一口吐沫,“什么時候回去?”
余溫舔著手指上殘留的奶油,笑著道,“我拿著馬來護照過來的,最多停留十五天,這次咱們要努努力,一定要有個孩子。”
遲書眼中灼亮,想要親她,又怕臉上的奶油弄她一身,就抓著她的手往浴室里走去。
房間的浴室很小,頭頂的花灑也是廉價的塑料的,兩個人站在里面,連轉身都困難。
遲書將水開的最大,浴室內很快起了一層水霧,連玻璃上都是水珠。
水沖走了他臉上的奶油,但全落在他的衣服上了,他熟稔的脫掉外套,然后用濕漉漉的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的懷里,用力的親了下去,連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奶油的甜味。
余溫像是一只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里,水淋的她睜不開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