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沒說話,沖著蝶蝶張了張嘴,“走吧。”
屋內,邢寶琳感覺傷害到自尊心了,拿著憤怒的眼神盯著遲書。
他的眼中一片冰冷,“你未婚夫跟你說了嗎?我想在你的婚禮上求婚,這么盛大的婚禮,我怎么不沾沾光,保證讓你一輩子忘不了。”
“你們都不要來了,我恨你們!”邢寶琳氣的差點昏厥。
遲書也壓根不想這么做,就是純惡心一下,壓根不想參加。
等遲書回到前廳的時候,之前陪著遲書的舞女已經巴巴的等了好久,一雙眼睛里全是柔情蜜意。
遲書卻像不認識她一樣,徑直的走了過去,然后被邢寶和拉住了,“歲清剛才走了,我讓司機送的,原本想著讓她跟你一起走的,只可惜了,你們兩個還在鬧矛盾嗎?你也真是的,跟一個女人生什么氣?”
遲書剛想說話,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朱助理,他轉身去了洗手間,接了起來。
“遲先生,您知道這件事嗎?她那個假父親去世了。”朱助理見這邊許久沒有回應,繼續說了起來,“之前做完手術之后也沒恢復太好,最近反復的幾次住院,甚至盛聞還找了頂級專家做手術,人還是走了,就在昨天下午……”
遲書一下子想到她眼中的淚,原來不是因為盛聞,是啊,是他當初自作主張,自己才是那個殺人犯,難怪她什么也不肯說。
“余家準備簡單操辦一下,連盛聞都沒回來。”朱助理嘆了口氣,“也算是解決了個麻煩,一切都結束了。”
等遲書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連邢寶和都注意到他臉色不對,趕緊過去問,“怎么了?不舒服嗎?你也沒喝酒啊!”
“我先回去了。”遲書走過去拿起自己的外套,“婚禮我就不參加了,你妹妹也不會鬧了。”
“聽酒店經理說,你昨晚回酒店睡了?我不是跟歲清說過了嗎,最近你要搬走,馬上就裝修了,她還過去幫你將貴重東西收拾走了。”
遲書感覺腦袋“嗡嗡”的響,所以那天她在酒店,不是跟盛聞去約會,只是去收拾東西?還極有可能是盛聞主動找的她?
………………
余溫回去的時候將頭發給剪了,而且比之前的還短一些,甚至連劉海也弄下來了,像是個高中生,弄完原地年輕了十歲。
起因是蝶蝶要參加婚禮,想去打理一下頭發,余溫順便也跟著過去了,理發師是個很帥氣的小伙子,跟蝶蝶以前是同學,嘴巴也甜,將蝶蝶給忽悠的辦了卡,甚至在低價的誘惑下,余溫也想修一修。
原本是蝶蝶幫余溫看著長短的,被人家的笑容給迷住了,也不管余溫,一下子剪成這樣,余溫摸著像個丸子一樣的頭發,很是不適應。
哪怕她回到家里,對著鏡子來回看,也一時半會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