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琳抱了抱余溫,她的頭上帶著新娘子的頭冠,余溫生怕戳到自己的臉,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沒輸給你,是輸給了他愛你。”邢寶琳湊在余溫的耳邊,低聲的說了這句話,“以后遲書就是你的了,我放棄了,以后是別人的新娘了。”
說著她放開余溫,一轉頭看見遲書正一臉擔憂的看著這里,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么擔心?放心,你丑陋的頭發讓我釋懷了,你早這樣剪啊。”說著親切的挽起邵先生的手,嬌俏的說,“走,別理這個丑八怪,咱們去給叔叔們敬,那些人可都厲害著呢,不知道要怎么灌你呢?”
說著拉著邵先生往旁邊的桌子上走起,很快又是一陣寒暄的聲音傳來。
遲書被弄得都有點不自信了,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咬牙切齒的問,“真這么丑?”
余溫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是月亮,滿臉真誠的說,“不丑,挺好看的。”
明明是坐了同一張桌子,兩個人卻好像能將所有人都隔開一樣。
盛聞正在跟旁邊的人談論著生意上的事,渾身上下依舊透露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冰冷氣質,捧花隨意的被他扔在桌子上。
酒席很快就結束了,然后就到了拍照的環節,酒店專門給來賓準備了拍照的地方,畢竟過來的人有很多馬來的明星大腕,大家也同意合照,連蝶蝶這么安靜的人,都拉著余溫,去跟一個喜劇明星合照。
余溫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對方很親民的,采訪完就跟她們兩個照。
“我還是算了吧,頭發這么丑……”余溫還是很畏懼照片這種東西的。
“沒事,我去給你找一枝花別在耳朵上,一定很好看,這明星真的特別有名,錯過了后悔一輩子。”
說完她風風火火的往剛才的宴會廳走去,里面鮮花鋪地,可工作人員卻不讓摘,蝶蝶無奈要走,不經意間瞥見有張桌子上放著一束捧花。
她走過去拿起來,最后選中了馬來的一種夫妻花,一枝生兩朵,相依相偎,男人贈給愛人這種花,就是要以后做夫妻的,而女人帶上,就是答應結婚。
這種花市面上很難買到,一枝都要上千美金,平常誰也不認識,畢竟也不怎么好看,邢家用一朵也是為了要個噱頭。
留在原地的余溫等著明星出來,她從別人的口中,才知道,對方之所以能答應跟兩個人合照,不過是想討好遲書而已,對方一直想跟遲書合作,卻多次被拒絕。
大明星打扮的光鮮亮麗,踩著恨天高,果然是喜劇明星,隔著很遠都聽見她的笑聲,甚至親自過來跟余溫道歉,說她們久等了。
余溫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就在這時,蝶蝶拿著一枝花跑過來,遞給余溫。
“我就覺得這個配你現在的發型,你試一試。”
余溫將花別在耳朵上,連頭發也一并弄到耳后,紅色的同枝花襯的她皮膚很白,讓人忽略了發型的怪異,多了一些風情。
拍完照,余溫沒找到遲書,就給他發了消息,在酒店的門口等他。
酒店的外面是氣勢恢宏的雕像,門口全是豪車,余溫站在紅地毯上,身后的屏幕上滾動著邢寶琳的婚紗照,呼呼的空調風吹的她鼻子有點癢,她穿著裙子,門口全是風,她生怕走光,只能拿著包壓著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