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書感覺剎那間心臟都停住了,聲音都是抖的,“那她人在哪里?”
“別急,人在醫院呢,蝶蝶去了,沒什么大事,而且盛聞一直照顧著呢。”副導演開口勸說著,“你先忙你那里的事,這里不著急,對了,蝶蝶也跟著過去了,劇組沒多少女人,她們過去方便。”
遲書看著已經做好的煎餅,一口飯也吃不進去了,“我馬上回去。”
………………
這樣邊境的地方,連醫院也顯得寒酸,七層的小樓,站在大廳里一眼就能望到頭,連裝修也已經很舊了,柜臺上的棱角也坑坑洼洼的。
蝶蝶讓蕭芝芝陪自己過來,不過是因為她一個馬來人沒去過國內的醫院。
她的手里拎著余溫換洗的衣服,等著芝芝在柜臺問完,毫不意外的說道,“七樓貴賓房呢,走吧,咱們上去,電梯左邊。”
兩個人找了一會才在拐角處找到上去的電梯,芝芝扶著金屬的把手,忽的想到了什么,“哎呀,我拿的水果還在后備箱里,過去拿一下吧,我先拿著東西上去等你。”
蝶蝶禮貌的把東西遞給她,在電梯停下的時候沒下樓,只有芝芝一個人走了出去。
這里的病房很安靜,芝芝看著病房上貼著的標簽,找到了余溫的病房,見里面空空如也,便問一旁的護士,“里面的人呢?叫歲清的那個馬來人。”
護士看了一眼病房,“啊,她老公帶著她去廁所了,等一會吧。”
“老公?”芝芝愣住了,遲書不是坐飛機走了嗎?
“對,她老公長得又高又帥,特別溫柔,照顧病人的時候特別有耐心。”護士滿眼羨慕,“這么專情的男人可不多見了,一直忙前忙后的。”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
“來了。”護士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剛才就是抱過去的,現在又抱回來。”
芝芝轉頭看過去,卻見盛聞抱著余溫不費力的走了過來,她瘦瘦小小的一個,穿著醫院的病服,似乎有些抗拒,一雙眼睛瞪著盛聞。
“你放我下來,我又不是沒長腳。”余溫咬牙切齒,“你真的很臉皮厚,把男洗手間里的人都請出去,還抱著我進去,都笑話我。”
“不,他們笑話的是我。”盛聞見她一直掙扎,生怕她掉下去,輕輕地掂了一下她的身體,然后挺了挺胸口,讓她輕易的掛上去。
芝芝很是詫異的看著這兩個人,他們竟然很“詭異”的和諧起來,然而等盛聞的目光落在芝芝的身上,目光一冷,像是看見極其厭惡的人,他這么好的家教,很少用表情表現喜惡。
“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跟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