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熱就把外套脫掉,這里又沒有外人。”劉學面無表情的說道。接著他讓脫掉外套的三個女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他自己也過去坐了下來。
“不知道殿下把臣妾等找來所為何事?”坐下來后見劉學沒說話,周玉鳳便開口問道。
猶豫了一下,劉學鼓了鼓勇氣小聲問三人:“你們,你們誰來例假了?”
“例假?”田秀英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問道:“殿下,例假是什么東西?”
呃……
被田秀英一句話問住了,雖然經歷了秦暢后的劉學不再是雛,但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劉學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好不容易他鼓足勇氣說了出來,但看三個人一臉茫然的樣子好像并不知道例假為何物。
這可怎么辦?劉學有些著急了,最后他咬了咬牙,紅著臉小聲說道:“例假就是每個月你們……流,流血。”一邊說著,劉學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看到劉學指著的位置,再結合他說的流血,三個女人終于明白了,田秀英一字一頓的說道:“殿下,這叫葵水,不叫例假。”
“哦,好,知,知道了。”劉學汗顏了,原來女人的例假在明朝竟然是叫葵水,只是為什么要叫葵水呢?叫例假不好嗎?
“那個,你們,誰來葵水了?”劉學脹紅著臉問道。
一片安靜,劉學問完話后,屋子里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沒人說話,只有幾張面面相覷的臉和尷尬的氣氛。
過了好一會兒,田秀英囁嚅著說道:“殿下,妾,妾來葵水了。”饒是田秀英性格活潑,面對這樣的問題,她也活潑不起來了。
“嗯。”點頭應了一聲,然后劉學彎腰從桌子下面拿起來了一包衛生巾。打開包裝,抽出一片衛生巾,接著劉學演示了一下衛生巾的用法。“就是這樣,記住了嗎?”
“妾記住了。”田秀英應道。
“好,你現在就去換一下吧。”劉學從包裝里取出一個新的衛生巾遞給田秀英,然后他又跟周玉鳳和袁文芳說道:“你們也一起去學習一下吧。”
得了劉學的命令,田秀英拿著衛生巾起身就要去屏風后面換,屋子里溫暖如春,不用擔心會冷的問題。
“殿下……”周玉鳳站起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劉學轉過頭去看著周玉鳳,說道:“去吧。”
雖然劉學的語氣很平和,但其中不容反駁的意思卻也明顯的很,這讓周玉鳳咽下了后面想要說的話,默不作聲的拿起衛生巾跟在了離開的田秀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