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說道:“五弟你放心吧,朕現在沒事就騎騎摩托車和自行車,那兩樣東西比游湖好玩多了。”
“那就好。”劉學點了點頭說道:“對了,皇兄,臣弟這次來是要告訴皇兄一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朱由校問道。
“王妃懷孕了。”劉學說道:“王妃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臣弟要當爹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這可是五弟你的第一個孩子,朕應該送點什么的。”一邊說著,朱由校開始在身上摸索起來。他把腰上系的一個玉佩解了下來放進劉學的手里,說道:“這個就當是朕恭喜五弟的禮物了,等孩子出生了,朕這個做大伯的再送給他禮物。”
“這個不好吧?”劉學嘴上推辭著,手卻是麻利的把玉佩收了起來。
“對了,五弟,遼東的戰報送來了。”二人在椅子上坐下來后,朱由校說道:“戰報里寫五弟你的筑城隊和保護他們的一千士兵一起殺死了韃子六百騎兵,這可是奇功一件啊。”
“真的嗎?皇兄,那戰報里有沒有寫筑城隊戰死了多少人?”劉學沒有關心戰果,他擔心的是死了多少人。
朱由校說道:“戰報里寫了,筑城隊傷二十一人,戰死三十七人。”
“死了那么多?”聽到朱由校說死了三十七個人,劉學心里不由的難過了起來。他是個現代人,對生命是尊重的,他無法做到對生命的漠視,尤其是死的那些人還是他親手把他們送到遼東的,在某種意義上說這些人就是他送上斷頭臺的。
“五弟,這不算多了,不僅不算多,而且是極少的。你知道他們殺了多少韃子嗎?六百啊,還是騎兵,騎兵可都是韃子精銳,他們能以不足一百人的傷亡殺死六百韃子精銳騎兵,這,這……朕真想看看他們是怎么做到的。”說話的時候朱由校情緒有些激動。這也難怪,自打他登基以來,在遼東是一路敗退,光打敗仗了,如今這樣一場勝利是極為鼓舞人心的。
“五弟你放心,等這次戰斗結束了,朕一定會重重獎賞筑城隊的,五弟你推薦有功,到時候朕也會給你賞賜的。”情緒一激動,朱由校不由得又咳嗽了幾聲。
“皇兄,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傳御醫看看?”見朱由校咳嗽的有些厲害,他有些擔憂的說道。
“嗯,沒事的,朕就是太高興了。”朱由校說道:“五弟還有事嗎?”
“啊,沒有了。”劉學愣了一下后說道。
“沒事的話五弟你就回去吧,待會兒朕還有事,就不多留你了。”朱由校說道。說話的時候朱由校的臉色有些脹紅,而且聲音聽上去也有些別扭。
見朱由校下了逐客令了,劉學心里有些異樣,但也沒有多想,也許朱由校真有事呢。他站起身說道:“皇兄,那臣弟走了。”
“嗯,走吧。”朱由校說道:“對了,別忘了把那個模型拿走,那是朕送你的禮物。”
“好的,皇兄,臣弟知道了。”劉學朝朱由校施了一禮,然后便離開了。模型很大,黃花梨的質地也非常沉,因此劉學一個人是拿不了的。但好在模型可以拆成幾塊來拿,所以他離開的時候,模型是由幾名宦官搬著走的。
劉學剛離開,朱由校便止不住的大聲咳嗽了起來,躲在旁邊一個房間里的御醫趕緊出來給朱由校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