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人生四大喜事。出國到海參崴已經一個多月了,這還是劉學在海參崴第一次遇到會說漢語的陌生人,就沖著對方會說漢語,他就已經打算不追究對方搶劫自己的責任了。但是……
想到剛才維克多朝自己發動的那一連串的攻擊,劉學心想,戰斗民族的小混混都這么厲害的嗎?要知道自己剛才雖然沒盡全力,可也用了六七分力了,外國的小混混不會真的這么厲害吧?
“你在說謊。”劉學突然收起笑容,然后用手指著倒在地上的維克多朝胡巴說道:“以他剛才的身手,你們絕對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小混混。說實話,否則我不介意讓他的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雖然已經打算不追究對方了,但劉學想詐一下對方,看對方是不是真的是普通的小混混。如果是,那就說明自己的實力也沒增長多少。如果不是……那可就不一樣了。
見劉學突然嚴肅了起來,胡巴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防備著劉學隨時發動的突然攻擊。
“我們……是特種兵,在格魯烏特種部隊……服役。”雖然胡巴不想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但在劉學突然釋放的威壓下,他還是把當過特種兵的經歷說了出來。
“格魯烏特種部隊?很厲害嗎?沒聽說過。”仔細回憶了一下,劉學印象中沒有聽說過格魯烏特種部隊這個名字。他只知道在俄羅斯有個“阿爾法”特別厲害。
對于劉學沒聽說過自己曾經服役的特種部隊,胡巴一點都不驚訝,他們的部隊可不是隨便誰都知道的,尤其是外國人,沒聽說過格魯烏特種部隊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阿爾法特種部隊知道嗎?”胡巴問道。
劉學點點頭,說道:“知道,很厲害的一支特種部隊。”
胡巴朝維克多扭了下頭,說道:“維克多……能……一個人消滅……一個阿爾法小隊。”
“what?”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劉學驚訝的連鳥語都飚出來了。他瞪大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怒視著自己的俄羅斯壯漢,然后又看向胡巴,說道:“就他?能團滅一個阿爾法小隊?你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嗎?別以為我是什么都沒見過的菜鳥,阿爾法的戰斗經過我可是看過的。”
阿爾法特種部隊成立于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它的成員多來自國家安全機關、空降兵、邊防軍和軍校。要想進入阿爾法特種部隊,除了要求體格健壯、反應靈敏,還要求通過智力測試。該部隊已經成為俄羅斯反恐的中堅力量。
既然阿爾法特種部隊的進入門檻如此之高,那它的戰績應該也很高。自成立后,阿爾法特種部隊參與的比較著名的戰斗有:阿富汗戰爭期間強攻阿明宮的戰斗,八十年代多起解救人質事件,以及在未來幾年發生的著名的莫斯科劇院人質事件和別斯蘭人質事件。
雖然在解救人質的過程中造成了一些人質的死亡,但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名聲卻是越來越大,當然,他們的付出對得起他們的名聲。
這樣強悍的一支特種部隊,胡巴竟然說維克多一個人就能團滅對方一個小隊,劉學肯定不會相信的。
見劉學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胡巴繼續說道:“阿爾法反恐,戰場……不行,在戰場……維克多一個人……消滅阿爾法……一個小隊,沒問題。”
的確,反恐是很血腥、殘酷,但與戰場上的殘酷和血腥相比,反恐仿佛又不算什么了。
“一個人就能團滅阿爾法一個小隊?那他很厲害嘍?”不管胡巴怎么說,劉學還是劉學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