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魏忠賢分開后,劉學離開皇宮,而魏忠賢則走進乾清宮,去見了朱由校。
走進乾清宮朱由校的寢宮,魏忠賢給躺在床上的朱由校跪下請安。此刻的朱由校哪里是在會見大臣,他躺在床上,臉上呈現的是不健康的慘白色。
“信王走了?”見魏忠賢回來了,朱由校側過腦袋,砸吧了咂吧干裂的嘴唇問道。
“回陛下,奴婢親眼看著信王殿下離開的。”魏忠賢走到朱由校床邊,看了坐在床邊的客印月一眼。
“嗯。”朱由校嗯了一聲,接著問道:“信王找朕有何事?”
“回陛下,信王殿下說江南有一個叫鄭芝龍的海盜想要朝廷招安他,于是便派人找到信王殿下,他想讓殿下幫忙促成他招安這件事。”說完,魏忠賢從袖袋里取出那張十萬兩銀子的現金支票遞給朱由校。“這是大明中央銀行發行的支票,信王說只要拿著這個到銀行去兌現,銀行就會給兌現十萬兩銀子。信王還說,這是鄭芝龍托他轉交給陛下的,算是一點孝心。”
朱由校接過支票,拿到眼前看了看,不等他說什么,客印月便瞪了魏忠賢一眼,埋怨道:“陛下正在生病,需要休息,你還拿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煩陛下。”
“姆媽,你不要怪魏伴伴,是朕讓他去見信王的。”朱由校雙眼望著床頂說道:“悔不該當初不聽五弟的,如今……咳咳咳……”話剛說一半,朱由校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朱由校一咳嗽,客印月和魏忠賢都慌了,他們趕緊扶著朱由校,并用手劃拉朱由校的前心給他順氣。
哇,剛順了幾下氣,朱由校側起身體就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吐完血后,他又頹廢的躺回了床上。見朱由校吐血了,客印月連忙讓魏忠賢去叫御醫。
御醫就在朱由校寢宮旁邊的房間里待命,自從朱由校病重,太醫院所有的御醫便輪番著在這房間里候著。魏忠賢發出召喚后,幾名御醫很快就來到了朱由校的寢宮,他們又是號脈,又是那啥的一番折騰。就在御醫們慌亂的診斷中,朱由校睡著了。
見朱由校睡著了,魏忠賢把幾名御醫叫到一旁,他瞪著眼問幾名御醫,“陛下情況如何了?怎么這吐血還是止不住?”
幾名御醫互相看了看,一個個搖頭不止。
“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你們倒是說啊,再不說信不信咱家把你們都砍了。”見幾名御醫光搖頭不說話,魏忠賢急眼了。
在魏忠賢的威脅下,一名御醫鼓足勇氣說道:“魏公公,陛下恐怕……”話說了一半,那御醫便不敢再說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陛下恐怕什么?”魏忠賢不甘心的問道。他哪里不知道這御醫要說什么,他也知道看朱由校的情況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只是他有些不甘心,他的權利全部來自于朱由校,如果朱由校死了,那他的權利恐怕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