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驚人的一致?”劉學看著一臉震驚的魏忠賢說道:“你好好回憶一下武帝做的事情,再想想皇兄,他們是不是做了什么一樣的事情?”
“一樣的事情?”魏忠賢喃喃道:“武帝和大臣矛盾甚深,且重用宦官,陛下……”
“殿下的意思是大……”想到朱由校和武帝朱厚照的相同之處,魏忠賢徹底的驚了,他剛要把他的猜想說出來,劉學就制止了他,“噓,公公心里明白就行了,不必說出來。”
“殿下,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樣,咱們……”魏忠賢是個膽大妄為之人,可是陡然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他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公公,皇兄居于宮內,他們即便想下手也不可能親自動手,這皇宮里一定有他們的內應,而動手之人也必是這內應。皇兄待小王極好,小王誓要將加害皇兄的兇手繩之以法,否則小王會寢食難安的。”劉學說道。
“這……殿下言之有理,陛下待奴婢也是極好,奴婢也發誓要將那兇手繩之以法。那依殿下看,咱們該怎么做?”魏忠賢問道。
劉學朝左右看看,然后小聲的說道:“公公,在這皇宮里,公公是這個,所以,還請公公徹查宮里所有的宦官和宮女,我想,總會有人露餡的。”劉學朝魏忠賢豎了個大拇指,以示他是這宮里權力最大的人。
“好,奴婢省得了,這件事就包在奴婢的身上了。”魏忠賢拍著胸脯保證道。
回到信王府,劉學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間里,田秀英和她的兩名貼身宮女還在用電腦練習各種表格的制作。看到劉學回來,田秀英剛要打個招呼,只見劉學神情沮喪的撲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被劉學異常的舉動整懵了,田秀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樣子殿下的情緒不是很高,要不要去安慰一下?一邊想著,田秀英站了起來,她走到床邊坐下,剛要伸手去拉劉學腦袋上的被子,她的便手懸停在了空中。
哭泣聲?田秀英隱隱聽到被子下面傳來微弱的哭泣聲。殿下哭了?殿下為什么要哭?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田秀英掀開了蓋在劉學頭上的被子。被子掀開,露出劉學的后腦勺,此刻,他正雙手交疊放在在床上,整張臉壓在胳膊上。雖然看不到劉學的臉,但被子掀開后,劉學的哭泣聲更加的清晰了。
“殿下,殿下。”見劉學真的在哭,田秀英急忙喊了劉學幾聲。
劉學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了田秀英一眼,然后他挪動了一下,張開雙臂抱住田秀英繼續哭。
七月份的天氣還很炎熱,田秀英身上穿著薄薄的紗衣,這一抱劉學就感受到了田秀英光滑的肌膚。入手微涼,一股無名火騰的一下就從劉學的心中升起。他想發泄,發泄心中的不良情緒。于是下一刻,劉學猛的從床上彈起來,然后他一把抓住田秀英的衣服,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田秀英身上的衣服被撕開,露出了里面蕾絲邊的純白胸衣。看著那隆起的峰巒,劉學伸手抓住胸衣用力一扯。
啊,伴隨著田秀英的痛叫聲,胸衣被劉學扯下扔在了一旁。接著,劉學又開始拉扯田秀英的褲子。
“殿下,殿下不要,妾自己來。”看到劉學紅著眼睛跟野獸似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田秀英有些害怕了。旁邊的兩名宮女看著床上的劉學撕扯田秀英的衣服,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