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業、解惑兩位仙尊是貨真價實的劍仙,德高望重,張正把這兩位抬出來,米會昌心中一凜,便不敢以前輩自居,臉上神色和緩下來,微笑道“老夫也是奉了本派掌門之命,前來除惡救人,咱二人這是不約而同,殊途同歸啊。”
金翅太子料想張正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此地,聽他二人對話,果然是為了自己而來,他為人精明,見事極快,插話道“米前輩,這么說你是來拿我的嗎”
米會昌臉色一沉,道“不僅是你,還要將你的黨羽一網打盡”
金翅太子哈哈一笑,道“這要看你們華山派有沒有這個本事。”聲音轉高,喝道“大太保”
一名鳥人應聲踏前一步,朗聲道“在”
金翅太子道“華山派的米前輩在此,你去領教幾招,人家是前輩,咱們初學乍練,輸了也沒關系。”
十幾年前,雷天河的兩個徒弟馬寶山、牛千歲奉命常駐羽境,采辦雙翼枸杞花,因與鳥人相處日久,竟然降順了鳥人,雙雙被封為國師,傳授鳥人武藝。
馬寶山、牛千歲各有六位出色的徒弟,武藝高強,屢立大功,均被封為太保,人稱十二太保,在大鵬國執掌禁軍。
這位大太保是馬寶山的弟子,以金翅大鵬國的金字為姓,取名金耀祖,乃鳥人中一等一的高手。
金耀祖大步來至場中,向米會昌一拱手,道“米前輩,在下領教你的高招。”
米會昌追蹤天上的鳥人時已沿路留下暗記,華山派的大批高手不久就能趕到,是以他身處敵穴,并不慌亂,冷冷道“倒要看看你們學到了嵩山派幾成功夫。”寒光一閃,已將長劍擎在手中。
金耀祖一看他亮劍的姿勢,已知其是位劍術高手,心想先下手為強,若讓他先出手,我處處受制,再想扳回來,可就難了。喝聲“看劍”長劍刺出,一片風聲,乃是嵩山派七十二路劍法中的松濤劍法。
米會昌是華山派掌門沈傾城的師弟,華山派奇、險、俊、秀,四字真言中得了一個險字。
只見他挺立不動,直到金耀祖的長劍刺到身前一尺處才起劍格擋,待自己的長劍碰上對方的劍刃,對方的劍尖已堪堪刺到自己胸前衣服,實是險到了極處。但此時對方的招數已將用老,他在間不容發之際格開對方的長劍,隨即劍身一轉,趁勢反擊,金耀祖大驚之下,急忙退身躲閃,一招之間,先機已失。
金翅太子似乎不關心場中的勝敗輸贏,笑道“恩公,別理他們,請到殿中喝一杯茶,潤潤嗓子。”
同為鳥人擄掠而來,人家在院中拼斗,自己在殿中喝茶,哪有這樣的道理。張正道“不忙喝茶,倒要請問,你們為何在我境搶人搶了多少藏匿在何處”
金翅太子道“說來話長,本太子也有許多苦處,唉,恩公,請、請。”一邊伸手肅客,自己卻先一步走進殿中。
張正有心不進殿,他兄妹二人已走入殿中,有心進殿,人言可畏,眾口鑠金,將來會不會有人說我陰結鳥人,意圖不軌
正猶豫間,金翅太子回過頭來,低聲道“恩公,有幾句知心緊要的言語,不好讓外人聽見。”
張正本就感覺鳥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劫掠人口,聽他這么說,更感到事出有因,當下也顧不得嫌疑,邁步進入殿中。
金翅太子見他進殿,喜道“恩公請坐。”張正心想,既來之,則安之,便和太子分賓主坐定。白羽公主親自獻茶,張正起身道謝。院中劍光閃閃,劍氣縱橫,大殿里卻是一派和諧友善的氣氛。
張正急于了解真相,看似安然入座,實是如坐針氈,問道“有什么隱情盡管說出來吧。”
金翅太子嘆道“我金翅大鵬國立國千余年,始終教化未開,武功不盛,直到兩位國師到任之后,這才一日千里,蓬勃發展。但仍感百業待舉,急需人才,因此嘛”
張正接口道“因此你們就到我們這里抓人、搶人了”
金翅太子笑道“也不能算搶,說請更恰當些。”
張正哼了一聲,道“你們請的都是些什么人”
金翅太子道“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的人才我們都需要啊,只要有一技之長我們便量才錄用,既能造福我國國民,又能一展個人抱負,豈不是兩全其美”
張正心中一片冰涼,鳥人竟然真是劫掠人才,以為己用,那么自己與覃九公有約在先,便需在一年之內將白羽公主抓回嵩山,忍不住眼光向白羽公主看去,只見她安靜的坐在椅中,面含微笑,溫婉可人,便似一位純潔的少女遺世而獨立,心中暗想“別說此時敵眾我寡,極難得手,就算她束手就擒,我忍不忍心將她送往嵩山,置于死地”,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