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極心中著惱,這丫頭真不懂事,我只說放出風聲,讓他不敢來搗亂,免得王員外擔心,你這么認真干嘛
李崇豪忙道“封師兄只是嚇嚇袁寶慶,讓他不敢再來,至于怎樣處置天龍山,自有本派的各位師長們定奪,咱們就別操心了。”
王員外看出新來的一男一女似乎與先前的兩位華山派人物不太相諧,怕他們爭執,連忙命人安排酒宴,請眾人入席。
張正見封云極態度冷漠,不愿在此多留,說道“我和師妹有事,不能耽擱,有兩位華山派的少俠在,貴府必然無虞,告辭了。”說著,和郭采瑩便欲轉身往外走。
李崇豪道“兩位是不是要去滄州咱們正好一路同行啊。”
張正停下腳步,問道“正是,兩位到滄州有何貴干”
李崇豪笑道“八月初一是貴派的祭祖大典,也是你們鬼手門重出江湖的好日子,武林中已經轟動了,我們代表華山派去觀禮賀喜呀。”
他如此一說,張正倒不好自己先走,說道“怎敢勞動兩位大駕,真是多謝了。”說著,抱拳微一躬身,算是表示了謝意。
王員外道“再著急也要吃飯啊,吃了飯再忙大事。李少俠剛才還受了傷,就在寒舍多住幾天,養好身子再走,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們呢”
李崇豪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一點小傷,沒什么要緊,正好我們四個同路,還是一起走吧。”
封云極臉色陰沉,心想“來時跟李師弟透個氣就好了,誰想到在這里能碰上鬼手門的人,跟李師弟還早就認識。”
有仆婦扶老夫人和小姐回房休息,王員外把眾人請到大廳,不一刻,擺上了酒宴。
席間,封云極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很少開口說話。李崇豪雖知這位師兄素來高傲,卻未料到他如此不近人情,只得忍著胸口疼痛,強打精神,與眾人說笑寒暄。
王員外忽然想起袁寶慶叫張正為張兄弟,似乎有些交情,問道“張少俠,你和那姓袁的寨主是不是早就認識”
張正道“算認識吧,他屢屢行為不端,我跟他斗過幾場。”
封云極道“斗過幾場還叫你張兄弟,不打不相識啊。”
張正聽他話里有話,正色道“他自要叫我兄弟,我卻沒叫他一句大哥。”
封云極道“你們怎么一起來了是正巧碰上,還是早就知道此事”
這話已有審問之嫌,張正臉色一沉,正要說在袁寶慶娶親的路上碰見,不知他持強逼婚,郭采瑩道“我們是知道你們管了此事,怕你們打不過他,這才來瞧瞧的。”
李崇豪道“是嗎,這可多謝了,要不是你們幫忙,我和封師兄或許還真不是他對手呢。”
郭采瑩笑道“你們當然不行了,我們要是不來,受傷的還不止你一個呢。”
封云極的臉上更加難看,但人家說的也不假,若不是和張正聯手,自己和師弟確實打不過袁寶慶,當下沉著臉坐著,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