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采瑩見張正推門時較為吃力,連忙過來幫忙。二人合力才關好了洞門,又上了門栓,一起回到桌旁坐下,郭采瑩道“這門太重了,要是明天不能恢復功力,怕還不易開啟呢。”
張正道“我感覺被點的穴道已經松動,應該很快就能解開,雖然咱們沒本事打出去,開下門、關下門,應該還不在話下。”
郭采瑩喜道“你快恢復功力了嗎這可太好了。”
張正道“也好不到哪里去,人家既然任由咱們恢復功力,就沒把咱們的這點功夫放在眼里,唉,身在牢籠,別無他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郭采瑩卻沒覺得這里不好,笑道“師兄,今朝有酒今朝醉,你看,這里還有一壺酒呢。”說著,提起酒壺,給張正斟了一杯酒,也給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滿,舉杯道“師兄,我敬你一杯。”
洞內雖然簡樸,卻也懸紅掛綠,喜氣洋洋,燈下看佳人,更顯得嫵媚動人,嬌羞無限。張正見她一手舉杯,杏眼含情的看著自己,心神一蕩,隨即惕然心驚“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可要小心了。”心里面想著不能沉溺于美色,手上已不由自主的舉起杯來,和她對飲了一杯。
郭采瑩酒量本淺,又是在意中人面前,未飲已有三分陶醉,只喝了一杯,便有些不勝酒力,嬌滴滴的聲音道“師兄,我有些頭暈,怎么回事啊”
張正道“或許是方才那杯酒飲得急了,休息一會兒,自然就好了。”
郭采瑩笑道“那別休息了,咱們這第二杯慢點喝就是了。”一邊說,舉起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張正只得陪了一口,說道“藥公不知身在何處,受不受苦,咱們少飲些吧。”
郭采瑩不語,低頭輕撫著酒杯,良久才道“峨嵋派在這里流傳了幾千年,近二十年就生活在這懸崖壁里,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張正道“苦心孤詣,絕境求生,這份世世代代,一脈相承的堅忍之力,著實令人欽佩。”
郭采瑩道“你怎么知道人家這里的夫妻不是和和睦睦,小孩子不是快快活活呢”
張正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幼年時光,雖然清苦,確實有許多樂趣,又想到長大之后和妡妹相親相愛,更是柔情涌動,心中甜蜜,慨然道“是啊,與世隔絕,與世無爭,未必就是壞事,要是能永遠不理外面的是是非非,那就好了。”
郭采瑩又驚又喜,忙道“真的嗎你真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