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采瑩道:“好好好,小心行得萬年船,你說的對,坐下來吃飯吧。”
飯罷,張正看了看導航,此地離安陽市殯儀館只有數里的路程,便和郭采瑩商議道:“師妹,沒幾步路,咱們走過去吧。”
郭采瑩道:“好啊,走慢點兒,到底看看大俠的家鄉還有沒有高手。”
張正心中暗想:“按理說應該會有的,若這里都沒有,那地球人的武學真是衰落的難以想象了。”
片刻后,張正和郭采瑩趕到了安陽市殯儀館,買了花籃,來至書寫挽聯處,書寫人問道:“和死者什么關系?”
張正道:“沒太大關系,算是我的前輩”
書寫人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姓名。”
張正道:“姓張名正。”
書寫人不再多問,拿起兩張白條紙,一張上寫下“張老先生千古”,一張上寫下“晚輩張正敬挽”,別在了花籃之上。
張正和郭采瑩拿著花籃往里走,在大屏幕上找到張老爺子的停放信息,乃是東廳六號,一間間尋將過去,兩旁走動的人有的披麻戴孝,有的滿面愁容,偶爾有哭泣之聲從所經過廳室中傳來。
來至東廳六號門口,知客人員接過花籃,引張正和郭采瑩向死者行禮。啼聲嗚咽,哀樂低沉,三鞠躬過后,孝子回禮,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走上前來,向張正和郭采瑩道謝,并略帶歉意的詢問二人姓名,以及和自己外公的淵源。
張正見他相貌端正,舉止從容,透著成熟穩重,但很明顯不是個習武之人,心下有些失望,說道:“我們是張老先生朋友的后人,聽聞噩耗,特來吊唁。”
那人道:“但不知是我外公的哪位朋友?”
郭采瑩道:“您外公是我們長輩的恩人,若沒有他老人家,就沒有我們的長輩,也就沒有我們兩個了。”
那人聽她說的鄭重,又似乎不愿意明說,也就不好多問,說道:“原來是我外公朋友的后人,我們這是世交了,兩位一路辛苦,請到那邊先坐一下,歇息,歇息。”把張正和郭采瑩讓到一旁坐下,有人上煙上茶。
張正和郭采瑩接了茶杯,又坐了一會兒,前來吊唁的客人絡繹不絕,主人家顧不到自己,感覺有些無聊,又見來來往往的都是普通人,別說身懷武藝,連個精壯彪悍些的都不曾見,更加失望,便有起身告辭之意。
忽聽有瞻仰過遺容的客人一邊向外走,低聲道:“老先生的枕邊放的什么書?古香古色,好像很有些年頭了。”
另一人道:“肯定是好書了,人家就是干這個的,還能不識貨?”
這二人越走越遠,后面說什么便聽不清楚,張正心中暗想:“只顧著在這里看活人,沒想到看看死的。書?那究竟是本什么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