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頤初想都別想拒絕了,她現在想起那一次的溫洲源都害怕。
溫洲源聽著她的拒絕也不放棄,對待獵物溫洲源有的是耐心。
“那初初就別管我的傷口了,反正也不嚴重”
江頤初還不信邪了,就想起身自己去找藥箱,溫洲源將她困在懷里。
“初初難道知道藥箱放在哪里了”
江頤初一噎,她還真不知道,但是她不會自己找嗎,但是溫洲源將江頤初牢牢地困在懷里。
江頤初無奈了“溫洲源放開我,我去找藥箱”
“初初,你不會找到的,答應我,我找給你”
江頤初干脆閉眼了,反正疼的又不是她,就不應該心疼他。
溫洲源看見江頤初把眼睛閉上了,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又低頭含住了江頤初的唇,還輕聲在江頤初耳邊講到“初初不給親那里,那我只好多親親初初的軟唇了,都是一樣的,軟軟的,我都喜歡”
最后江頤初還是被溫洲源磨得失了理智,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他。
看著溫洲源走出去的背影,江頤初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心里懊惱不已,溫洲源慣會使用美男計的。
不一會溫洲源就將藥箱拿來了,坐下來頭低著,方便江頤初好給他上藥。
江頤初看著溫洲源微腫的嘴角還是心疼道“都這樣還不涂藥,你還是小孩子嗎”
溫洲源看著江頤初眼里的心疼,眼中閃過狡黠:自己的寶貝現在對自己心太軟了,總是會被自己哄騙。
涂完藥,江頤初以溫洲源身上有煙味為由喊他回去趕緊洗漱睡覺,溫洲源竟然出奇的沒有反駁,乖巧的回去洗澡了。
江頤初還慶幸溫洲源忘記了那件事,江頤初哪里會知道,溫洲源好不容易討來的福利怎么會放過呢,只不過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得自己身上有煙味怕熏到她。
畢竟自從他和江頤初在一起后,他就沒有吸煙了,主要是怕她不喜歡,今天也是自己心里真的煩躁,才想抽根煙緩解一下心里的郁悶。
江頤初現在還是在溫洲源給她布置的房間里,所以她直接去衣帽間找了一條絲綢睡裙就去洗澡了。
等江頤初洗完出來,就看見溫洲源竟然又來了,這男人竟然還穿著浴袍,腰間的浴帶系的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胸肌,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腹肌,江頤初趕緊把自己睡裙的外袍拉緊,蓋住了那一小片露在外面的雪白。
江頤初不知道的是這樣一樣更顯得自己山巒突起,腰肢盈盈一握。
溫洲源笑了笑,小東西還想反悔,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討要她的承諾。
溫聲道“初初,過來把頭發吹干”
看著溫洲源手里的吹風機江頤初才稍作放心,走到溫洲源面前的凳子上坐著下,溫洲源將吹風機調到合適的溫度就開始給江頤初吹頭發。
江頤初的頭發烏黑濃密,吹完就這么柔順的垂在后背上。
江頤初剛想起身就被溫洲源以抱孩子的姿勢抱著走向床邊,江頤初低聲到“溫洲源很晚了,可以休息了,你趕緊回去吧”
溫洲源看著這個反悔的小丫頭調笑道“初初,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竟然還要反悔,屬實該罰,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江頤初聲音微顫“阿洲,我不反悔了,不罰好不好”
江頤初實在是不知道溫洲源還會借此要求什么,反正這事之前就做過一回來,想來這一次應該不會這么難為情了,江頤初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