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京挑釁的對溫洲源說“溫總這么自信你規劃的路線可以讓這批軍火安全到達”
溫洲源冷然道“既然總統府和我做了做個交易,那么剩下的就不勞煩蕭長官操心了”
程時和謝潤鶴也發現了兩人的氣氛不對勁,程時趕緊插話道“阿洲,蕭長官,今天這么熱鬧的晚會就不要談工作了我們可以聊聊別的”
兩人都沒有接程時的話,周遭陷入死寂。
江頤初也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就低聲附耳的對溫洲源說“阿洲,我有點餓了,我和傾然去拿點東西吃”
溫洲源轉身給江頤初身上的西裝外套緊了緊,溫聲道“去吧,晚上不要貪吃,不然該不舒服了”
江頤初低聲“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蕭宴京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握著酒杯的手緊了又緊,指關節隱隱泛白。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看見他們兩人親密的舉動,自己的心里會這么煩躁。
江頤初和溫洲源講完,就和蕭傾然前往甜品區。
兩人剛坐下打算吃點東西,傅心歌就朝她們兩個走過來。
走到兩人面前,陰陽怪氣的對蕭傾然道“傾然,怎么現在和江小姐關系這么好了”
蕭傾然懶得和她這種人多說什么,直接懟到“傅心歌你家住太平洋啊”
傅心歌此時心里更窩火,蕭傾然又一次當眾下她的面子。
她轉頭看著江頤初“江小姐還真是好福氣,有溫總這么溫柔的男朋友,倒是我哥哥為了江小姐現在還在家里不吃不喝的”
她們這邊有許多夫人和小姐在這里聊天,傅心歌的聲音也不小,這句話自然被周圍的人一字不差的聽見了。
這幫人自然不會放過聽八卦的機會,畢竟剛剛大家都還在稱贊江頤初和溫洲源的感情真好,現在又來個傅家公子,眾人腦海里已經開始腦補了一出大戲了。
江頤初被傅心歌幾次擠兌都看在傅斯行的面子上放過了她,但是現在江頤初已經不欠傅斯行什么了,這口氣自然忍不下去。
江頤初冷冷的說“傅小姐這是什么話,我和傅少又沒有什么關系,傅少不吃不喝,可能是前幾天在江氏停車場堵我被阿洲教訓了一頓,覺得沒有面子被氣的吃不下飯吧”
還不等傅心歌開口,江頤初又道“還有傅小姐我之前給你留面子,是為了給你長腦子的,現在看來不用了,你已經無藥可救了,那我就和你講講,你們傅家沒有什么值得本小姐惦記的,你少來招惹我,我還看不上你這種手段”
說完就要走,江頤初不想在別人的宴會上鬧大,這樣只會丟了江家的面子,但是傅心歌顯然被刺激很了,說的話也開始不過大腦。
“江頤初你在這里裝什么清高,一個沒爹的孩子還真把自己當碟菜了”
江頤初剛邁出的腳步頓住,轉身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傅心歌臉上,傅心歌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溫洲源一直都注意著江頤初,只是距離遠沒有聽清她們的對話,看見江頤初動了手,趕緊走了過去。
剛走到江頤初的身邊就拉起江頤初的手看了看,江頤初剛剛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氣,現在手心直接是充血的紅,溫洲源輕輕地給她揉著。
江頤初眼神冰冷的看著傅心歌,就像在看一個死物一樣,周圍的人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傅心歌也沒有什么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