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熬制的生膚藥膏涂抹傷口……
過程同樣玄之又玄!
手法依舊神乎其神!
一時間,診室內盡是葉宗銘夸張的驚嘆聲。
“這樣就把骨頭折斷啦?”
“這又是什么接骨手法?”
“神了!太神了!”
“兒子,回頭一定要教我!”
“這是什么藥膏?敷上就見效,這么快就生出新肌膚啦!
“還有這個!我也要學!”
……
虞紅粉在一旁看得不禁莞爾。
覺得這對父子,現在爹不像爹,兒不像兒,關系好像完全顛倒了一樣。
很是滑稽。
這時!
“砰!”
診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名護士氣喘吁吁道:“不好了!葉醫生,
虞紅粉目光一凜。
而葉宗銘則面色劇變!
“什么?”
回春診所門口。
停滿各種刑車。
一英氣短發女子,帶著大隊刑察,就要進入診所。
卻被門口的南軍士兵攔下。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來此做什么?”
女校官皺眉朝著短發女子發出質問。
短發女子亦是皺眉望著女校官等人。
“我是市刑局大隊長秦言,來這里抓捕嫌疑……你們是誰的兵?又在這里做什么?正好!請你們幫個忙,跟我們一起聯手行動,抓捕嫌疑人!”
“抱歉,我們有任務在身,幫不了你們!”女校官開口婉拒,又略有所思,問:“你們說的嫌疑人叫什么?”
秦言道:“叫葉遠!”
“什么?葉……”女校官面露驚色,又問,“他犯了什么罪?你們為何要抓他?”
“他殺害……等等!你認識他?”秦言有所懷疑,“莫非你們在這里執行的任務,就是與他有關?”
女校官承認:“是!我們奉命保護他!所以,你們不能抓他!”
秦言冷笑:“難怪他敢光天化日,行兇殺人!”
“原來是有大靠山!”
“連南軍校官都要給他當保鏢!”
“而巧了!我們奉命要抓他!今天,我們還抓定他了!”
說罷,秦言就要率隊硬闖。
女校官立刻帶人阻攔。
寸步不讓!
秦言怒道:“你們身為南軍校官,卻知法犯法,包庇嫌犯,難道不知這樣做的后果嗎?”
女校官卻道:“葉遠絕非嫌犯!我們也并未知法犯法!”
“就算真犯法,也不是你們刑察能管的!”
“秦隊長,還是請回吧!”
秦言冷哼一聲:“現場監控,清清楚楚,證據確鑿,還在狡辯!”
“今日,我秦言抓定了葉遠!抓不到人,我絕不回府!”
“來人!隨我一起進診所抓人!”
說罷,就要帶著手下強闖診所。
“站住!”
女校官沉聲呵斥。
身后的士兵,雖然槍口朝天,卻拉動槍栓,以示警告!
一眾刑察有些被嚇到。
可秦言卻毫不畏懼。
“哼!我就不信你們真敢開槍!”
女校官沒說話。
卻抬手按在腰間的槍套上。
好像在說,開槍?也不是不可能!
秦言怒了。
就你們當兵的有槍!
我們刑察就沒槍嗎?
伸手就要掏出配槍,強勢回應對方警告。
這時!
有聲音突然從診所里傳來。
“讓他們進來!”
“是!”
女校官這才讓開一步。
“秦隊長,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