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恭喜!恭喜!”
見三叔公心情不錯,李繼安旋即現身,重入煉丹堂,作揖祝賀。
李繼川跟上,有樣學樣。
“嗯?”
三叔公的目光射向李繼安兩人,哈哈大笑,“不曾想,老夫進階,竟是被你們兩個小家伙知道,”
他捋須,忍不住動容道,“這真是殊為不易啊!好啦,好啦,不跟你們這幫小子多說啦,對了,你們來此這做什么?”
李繼安便干笑,道:“三叔公,我已考核完畢,來請您檢閱的。”
“噢~“三叔公恍然大悟,”是有這么回事!”
李繼川不由地幽怨起來,“三叔公,合著您讓我在考核堂內看著,自己卻忘了有這回事呀,您知不知道,侄孫都快餓沒了?”
“哎呀,老夫這記性!真是樸實的好孩子啊!!
你來,你來,老夫這里有兩顆辟谷丹,你拿去吃了,一顆就保管你半個月不餓!”
三叔公拿出龍眼般大小的丹藥來,塞進李繼川的手里。
而后看向李繼安,道:“老夫說什么來著?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否則會摔跟頭!”
“這有五天的考核時間,你才堅持不到三日,便棄考而出,認識到這草木考核的不易了吧?年輕人……”
見三叔公還要喋喋不休,李繼安連忙出聲打斷,“三叔公,我過了!考核通過了!”
“要腳踏實……嗯?”正搖頭擺尾說的起勁的三叔公神色一頓,驚疑道:“你說甚?”
“侄孫僥幸,考核通過了!”
“這如何可能!”三叔公的胡子捋斷一根,肅然道:“你莫要誆騙老夫,否則讓你知道竹條炒肉的厲害!”
李繼安攤手,“三叔公如若不信,前往考核室一看便知!”
“言之有理!”
三叔公健步如飛,徑往考核室而去,李繼安兩兄弟跟在身后。
“嚇!好!好!果真是考核過了!”
考核室內,三叔公剛一進來,便取出迷你的小銀鏡出來,手一指,一道青光射入鏡中。
隨即,鏡面上顯示出李繼安的考核結果,十萬草木,無一錯漏!并且,用時還不到三日!
答題之準,用時之短,可以說自李家創立以來,前所未有!
這說明,考核之人,不但心細如發,并且對那十萬草木無比熟稔!
“繼安吶,你的草木基礎打的極牢,學的比老夫還有繼川小子要快的多,是老夫看走眼了!"
三叔公心里一陣激動,這是人才啊!
老夫的衣缽,總算是有人可傳了!
“咳!三叔公謬贊了,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李繼安干咳一聲,隨即搓了搓手,問道:“之前三叔公說若是侄孫僥幸考核成功,便送侄孫一尊寶鼎,還直接手把手教侄孫煉丹,不知可否算數?”
三叔公便茫然起來,“是嗎?老夫說過這樣的話?哎呀,年紀大了,不記得嘍!”
李繼川三觀奇正,覺著三叔公有些賴皮,于是氣勢洶洶的說道:“三叔公,你說過這話,忘啦?這還是對著我說的呢,我能作證!”
三叔公雙目射向李繼川,狠狠瞪他了一眼,道:“哼!記起來了!老夫說過的話,一個唾沫一顆釘!
哼!真是個缺心眼的孩子!”
臉色旋即肉痛起來,心里暗道:“老夫這一輩子不過兩尊寶鼎,儲物袋里這尊,平時都舍不得用啊!難不成真要便宜這小子?哎,早知如此,老夫口嗨個甚吶!”
“咦,對了,怎么把它給忘了!”
三叔公面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即又化為肉痛模樣,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只木鼎來,沉聲對李繼安道:“此寶鼎,乃老夫年輕時自一處遺跡當中得來,老夫覺著此鼎頗為不凡,可惜老夫資質愚鈍,無法參透,今日贈送給你,望你能早日參悟此鼎之密!”
李繼安伸手接過,仔細打量了一番,這鼎三腳圓肚,一尺來高,其容積可以放下兩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