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才哪到哪啊!這要是放在他們村里,他們李家男人比女人還能干,別的不說了,拿繡花針,他就服他爸跟爺。
李忠國一抬頭,就看到大毛跟福叔站在門口,“大毛,送來了啊!把那紙人放……放倉庫去吧!”
他可不想晚上睡覺,一睜開眼就在房間里看到這么埋汰的玩意,打擾他跟玲花的二人世界。
李發貴拉了他一下補充道;“爹,娘可是說了,讓它們見見人氣,這樣看起來就活鮮些,梨花見了不得高興?”
“有道理,還是你娘想得周到。”他打量了一眼福管家,眼睛一亮。
福叔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就聽到李忠國說,“就把這東西放福叔屋里去吧!”
“老爺!我…………”(不愿意)
“這個月給你加一萬工資。”李發貴補充了一句。
“好的老爺!我一定會照顧好梨花小姐的藝術品的,您放心,一個月,不!一個星期保證他們就活鮮得不得了。”福叔臉帶微笑,優雅的戴上手套把牛頭一個公主抱就走了。
大毛一愣,這陰森森的玩意放房間里真的好嗎?上廁所的時候就不怕尿頻嗎?
“大毛,愣著干嘛?還不快把我大孫女的藝術品給福叔送過去,難道你想放你屋里?”李忠國看著呆愣愣的孫子,心里有些不得勁。
“是是是,我這里送過去。”
來到福叔的房間,大毛又愣住了,福叔的喜好挺……別致的。
屋里全是粉紅色,這是有多深的少女心啊!
牛頭馬面被放在福叔的臥室里,大毛搞完事情就走了。
福叔忙完事情后,悄悄的走進屋,看了一眼外面,偷偷摸摸的把門鎖上,看著牛頭馬面,露出了賤賤的笑。
牛頭馬面;“………………”
牛頭;【“馬弟,咱倆要不不顯靈了?你看中不中?”】
馬面;【中個屁中,下面天天加班,咱倆能顯靈可是被判為出差,還不用加班,多爽。】
二人用神識對話,可是內心都是針扎。
變態的福叔給二人穿了粉紅色的衣服還有小裙裙,隨后猥瑣的拍了拍二人的屁股笑道;“不錯,這樣看起來就不恐怖了,蠻可愛的。”
牛頭馬面;“………………”
話一說完,福叔一臉嬌羞的摸了牛頭的兩只角,“就你最可愛,小牛牛。”
“是……是嗎?馬弟,我是不是…………”牛頭嬌羞的看著馬面。
馬面渾身一哆嗦。
“是你媽的是,別惡心我,一邊去。”馬面面部有些扭曲,這偷懶的代價有些大啊!這一定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往后這他媽的兩個人越來越不正常了起來,連著他一起上刑。
冰江一中。
老師在講臺上上著課,臺下同學認真的聽著,只有舒瑪麗,她渾身發抖,感覺渾身都浸泡在寒潭里一樣。
“冷,好冷,我好冷啊!”她喃喃自語。
很快,她后面的同學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于是立馬舉手說道;“聶老師,舒瑪麗好像看起來不太正常,我覺得需要送去校醫室。”
講臺上的聶義英放下手中的語文書,快步的走了下講臺。
看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舒瑪麗,她臉色露出擔憂,急忙說道;“快,來一個男同學把她背去校醫室看看。”
于是所有同學的目光都朝著李信看去。
李信;【“看我干嘛?不會要讓我背著送去吧?我才不要,想要我背?美不死她去。一分錢沒有不說,這女的要是迷戀上我這帥氣的臉,糾纏我怎么辦?不行,打死我也不能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