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得說,叉騷包還是有幾把刷子的,那逃跑的技能,層出不窮,甚至連臭鼬的屁都使上了。
馬玲花;“……………………”
臭是真臭,可是這算什么?荷花的腳可是超級加倍,叉騷包這點法術傷害,給她刮痧都不夠瞧的。
于是,在叉騷包準備再次撅起屁股放屁的時候,馬玲花那是說時遲那時快,一記飛毛腿直接朝他屁股蹬過去。
“碰…”
這叉騷包感覺自己蛋都要碎了,這他媽的是女人的腳嗎?力氣大不說,專門搞他的弱處。
他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因為沒有穩住身子他整個人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周圍的泥水凼子被他砸出了無數水花。
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此刻看起來格外狼狽,別問他為什么不還手,只知道跑,這還用挑明嗎?
他完全不是對手,不跑只有等死得更快,跑了,運氣好能活下來,運氣不好,死得慢一點罷了。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馬玲花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把當年你偷的搖褲兒給我還回來。”
叉騷包一臉憤恨,“你說你至于嗎?不就一條內褲嘛?我花錢給你買無數條不行嗎?”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能一樣嗎?那是我用滿滿的愛意給忠國做的,要不是你偷走了搖褲兒,我還用的著生兩個賠錢貨嗎?我早就一舉得女了。”【嗚嗚嗚,指不定她閨女就不長這樣了,跟她死去的背時砍腦殼爹長得賊像,她娘當年也是一個眼瞎的。】
馬玲花情緒不穩定,周圍的陰氣那是“刷刷刷”的上升,那感覺就是要毀滅世界一樣。
這可把叉騷包尿都嚇出來了,腦子轉得飛快,她不是要搖褲兒嗎?那他還就是了,忍著一臉心痛,終究是把搖褲兒從自己的卡卡上脫了下來。
“給你,啥稀罕玩意,老子不要了。”叉騷包咬著牙把搖褲兒丟了過去,馬玲花緊張的接過搖褲兒。
隨后,一股子的味道傳來,“嘔~”馬玲花嘔吐了起來,這……這搖褲兒太他媽臭了,盡管天黑,她還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只白虎的皮毛,居然變成了黑蕩蕩的顏色。
一股子的尿騷味不說,還有一些其他的陳年包漿,拿在手里……啊……她不行了,這搖褲兒早就不是原來的它了。
趕來的馬荷花看著她娘手指尖一臉惡心,嫌棄的捏著搖褲兒,還沒有走近,那騷氣沖天的味直沖天靈蓋,這可比她拉的屎都臭。
“娘,啥味,這么臭。”馬荷花眼睛如掃描燈一樣,到處打量著,她背上背著她閨女,一只手提著發貴,可說,健步如飛了。
李發貴頭暈目眩,他媳婦也不知道溫柔一點,不過他理解,這一路上他也是體會了啥叫凌空微步的妙處了,一個字,爽。
馬玲花拿著搖褲兒,問叉騷包,“你……你這就從來沒換過搖褲兒嗎?你不會一直穿吧?難道你對我有…………”
馬玲花越想越覺得叉騷包暗戀她,要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思的去偷搖褲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