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梨花眨著大眼睛,問道:“奶,我的病能醫好嗎?”
馬玲花堅定地說:“會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發車的時間終于到了,馬玲花帶著閨女和孫女上了車。
車里的暖氣開得很足,可馬玲花的心里卻還是冷冰冰的。
她望著窗外,思緒飄回了以前。
那一年她15歲,江湖到處都是蠱道人的傳說,她一個人闖蕩云南一年,這一年里,她見到了那個所謂的蠱道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歹人,心狠得很,跟她打過一個照面。
馬荷花看著她娘憂愁的面容,安慰道:“娘,別想太多了,等去了云南,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馬玲花:“…………………………”
馬梨花:“…………………………”
這人生地不熟的,你能干嘛?能得你!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馬玲花的心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她不知道,這次去云南會不會遇到老友,但是梨花的身體拖不得了,這次是狼妖聞著味找上門來,那下次呢?
梨花雖說很強,但是身體始終拖累了她的修煉,想著神農谷后人定居在云南的那片山上,她眼里滿是希冀。
不過這車得開兩天兩夜,這還是硬座,臥鋪還要貴點,420一個人。
車上的人有32個,每個人都自顧自的聊著天,突然,這時候,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她穿著一身紅衣服。
馬梨花盯著這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她那妖艷的面容,看起來很是怪異。
女人的妝容濃烈而夸張,厚厚的粉底像是一層面具,掩蓋住了真實的膚色。
高挑的眉峰如劍般鋒利,透著一股凌厲的氣息,眼睛周圍涂抹著深色的眼影,讓那雙眼顯得深邃而神秘,卻又隱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她身上那條裙子顯得極不合身,緊緊地包裹著身體,仿佛要將每一寸肌膚都束縛住。
裙擺的長度尷尬地卡在小腿肚中間,走起路來顯得十分拖沓。
裙子的領口過低,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卻絲毫沒有展現出應有的性感與優雅,反倒顯得有些低俗和刻意。
還有那不合適的鞋子,與整體的裝扮格格不入。
那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高,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女人每走一步都顯得搖搖欲墜,卻又強撐著保持平衡,看起來十分滑稽。
但馬梨花卻沒有笑,她只是好奇地盯著這個女人,心中充滿了疑問。
馬梨花心想,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這樣打扮自己?
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還是為了掩蓋內心的某種不安?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和孤獨,仿佛在這個熙熙攘攘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
女人的頭發隨意地披散著,被風吹得有些凌亂。
幾縷發絲遮住了她的眼睛,她卻沒有去整理,只是自顧自地站著,對周圍人的目光視若無睹。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馬梨花的目光,突然轉過頭來,與馬梨花的視線對上。
那一瞬間,馬梨花看到了女人眼中的警惕和防備,她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