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的人千千萬萬,管別人做什么?她們愛咋樣就咋樣,眼不見心不煩。”說著還閉上眼睛假寐了起來。
蘭娘目光陰冷的盯著二人,這鬼車有一條規則,看著沒啥鬼,一到規則被破壞的時候,就會浮現那些死在車里的鬼。
實力強大那就是另一個結局了,不過看著二人身上纏繞著紅色的因果報應線,蘭娘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笑。
在車上沒事,可是下了車這票能讓二人的因果報應翻雙倍。
“你笑啥?”鄧跑跑沒好氣的問。
“今夜的獵物吃不了,只能等下一位了。”蘭娘說完后嘆了一口氣。
“嘖!我說蘭娘,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這在背后出賣老子,良心不會痛嗎?”鄧跑跑的聲音很是小,生怕被后面的人聽見。
蘭娘翻了一個白眼,“良心?你跟老娘說良心?上次拉的那些鬼王,你給了我多少提成?”
鄧跑跑有些心虛的沒在開口。
“哼!要不是老娘也綁在這車上,看我搭不搭理你,再說,那針扎得你疼不疼?”
“疼啊!咋了?”
蘭娘看他像看一個傻子似的說道:“那也扎得我疼啊!”
鄧跑跑:“……………………”
二人在前面嘀咕,馬家三人在后面嘀咕。
“娘,那可說好了,明年梨花的豬殺了,就去上門看發貴的爹娘去。”
“行行行!知道了。”那玲花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不就是去女婿家嗎?也不知荷花高興個啥。
說起來她都沒見過忠國的父母,要不來年了,梨花的豬殺了,去祭拜一下?
馬梨花:“……………………”
咋都惦記上她的豬了?要不叫上官哥哥在養兩頭,她怕兩頭不夠呢!
上官聞堰:“………………………”
“對了,發貴給你說了沒,咱們要搬家了。”那玲花問她。
“沒說呢!搬家就搬家唄!反正我們家在黑風村,他搬家關我啥事?”馬荷花很是不在意。
“也對!女婿搬得再遠不也得回黑風村嘛!那你爹給我說啥呢?”馬玲花也悟了,不過該做的保險還是要做的。
馬梨花想了想,也對,搬去京都有啥好的,還不如這哀牢山上的宅子住著舒心呢!
三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想法就是那么樸實。
“到了,下車了。”蘭娘吼了一嗓子。
那梨花看了一眼天才手表,兩點半左右。
下了車,放眼望去的是一層一層厚厚的積雪,天上還飄著呢!
“這到了,要不打個電話?”馬荷花說道。
三人所在的地方有些荒涼,周圍是新的建筑物,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是寂靜荒涼。
還有一些老舊的房子,這周圍都沒人,也不知是不是雪太大,都龜縮在家里的炕上。
最多的就是一些高大干枯的樹枝,看起來很是蕭條,這在望遠一點的,除了被大雪覆蓋的樹葉還有一條不見盡頭的小路。
“姐,回家吧!娘說準備好了飯菜,還做了我們最愛吃的豬肉燉粉條。”張學的聲音并沒有回家的喜悅,有的是害怕和對家的未知恐懼。
“嗯!走吧!”張好捏緊包包,心里也是對回家充滿了害怕。
可是他們卻不得不回家,不然得出更恐怖的事情來。
馬玲花打了電話后,得知那個女人出來接她們,于是三人就在那寂靜的馬路上等著。
五分鐘后,就看到了一個穿著花棉襖棉褲的女人跑了出來。
她看著并不胖,但是身形高大,比馬家三人高了一個頭,她臉上兩個腮紅,出氣有些微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