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餓死鬼投胎嗎？”
阿四剛好也來用早餐，看著光禿禿的盤子，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干娘，這美食樓沒送早餐來嗎？”
葉媽媽摸了摸自己都餓著的肚子，沒好氣的說道:“送來了，都給那馬姑姑吃了去。”
說著，喝了一口馬荷花留下來的茶水，“噗……我去！這是啥味啊？咋那么苦？”
阿四貼心的拍著她的背，嘆了一口氣，“行了，我叫美食樓的伙計在給您送一份來，可別餓著干娘您了。”
“也只能這樣了，干娘以后可得靠你養老呢！”
“干娘，你放心，我絕對把您當親娘一樣，好好孝敬您。”
二人在這樓下房間里深情上演母子情，馬荷花上面上演著四個女人一臺戲的電影。
“這么說，不達標的就得加班？達標的就晚上七點上班？”馬荷花問著春天。
春天點了點頭，她身子還痛著，可是必須得接客，不然就沒飯吃。
妓院的生活是殘酷的，生活法則就是誰行，誰就能過好日子，穿好的，吃好的，用好的。
進樓的時候，葉媽媽就告訴了每一個姑娘，這年頭，笑貧不笑娼，既然進了這窯子，那就得遵守這里的規則，不然受苦的還得是自己。
看著幾個姑娘，唯有冬天一臉高傲，她完全不把馬荷花放在眼里。
一副傲慢的樣子，看著手上艷紅的指甲油，她掐著嗓子，嬌滴滴的說道:“今兒個，我能來給您請安，就是給您一個面子了，你這是教我們跳舞呢！還是在耍猴戲呢？”
馬荷花瞅了她一眼，也沒生氣，“我這是廣播體操，教給你們，那是能讓你們強身健體呢！咋了？不想學？”她眼里很是平淡。
秋天沒吱聲，她長得清秀，眼睛很是清澈。
春天就更不用說了，見識過馬荷花出招，忍著痛，她都跟著蹦跶了起來。
夏天是一個察言觀色的，看著春天那樣子，似乎知道點什么，還有秋天，不也沒反抗嗎？
反正跳幾下，也沒少塊肉，跟著學就成了。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冬天了，她現在直接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什么也不動一下了。
馬荷花想了想，人家不愿意跳那也不能強求不是，但是不聽安排的人，她可不要。
在所有人的錯愕中，她下了樓。
“媽媽，陳老板死了。”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葉媽媽看著身旁的那個男人，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死得極其詭異，很是凄慘，而且……聽說他婆娘也上吊自殺了，還有他老娘。”那個男人繪聲繪色的說著。
阿四眸子暗沉，葉媽媽心里有些慌張，想著昨晚馬姑姑說的話，她就感覺身體渾身發冷。
“啪啪啪！”
一聲敲門聲，打破了詭異的氣氛，葉媽媽頭抬了一下，示意男人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看到是那個煞星馬荷花。
“媽媽，給我換一個姑娘，那個冬天不聽話，我可不想教她。”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得勁。
“行，換，我給你換一個，那就冬雪吧！你覺得咋樣？”葉媽媽不動聲色的問道。
“行吧！就她，聽話就成。”
冬雪是誰？鬼知道她是誰，聽話就行！馬荷花不挑的。
看著馬荷花離開，葉媽媽眼珠子一轉，“阿四，這馬姑姑是一個高人啊！咱們可別虧待了人家。”
“干媽，您放心，阿四知道。”
葉媽媽見多識廣，能人異士也見過不少，妓院魚龍混雜，她混江湖多年，眼力見兒還是很高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