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玲花看了遠處靠近村落的沙堆,對著陳副官說:“長官,你朝著那沙堆開一槍,我好像看到鬣狗了。”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那沙堆,目光中帶著一絲緊張。
“啥?鬣狗?”陳副官二話不說,以極快的速度掏出槍,朝著馬玲花指的地方放了一槍。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仿佛這一系列動作已經演練過無數次。
陳副官槍法賊好,馬玲花指哪打哪,手都不抖一下,就像他的手臂是一把精準的標尺。
每次射擊都是百分百中,這是他多年在軍中練就的本事。
誰知,一槍打過去,卻傳出一聲人的凄慘叫聲。
那叫聲像是一把銳利的劍,瞬間劃破了這看似平靜的氛圍。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住了,陳副官的臉上原本的鎮定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愕與惶恐。
馬玲花一臉淡定,似乎早就知道那沙堆后面有人一樣。
陳之卿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片刻的寂靜之后,幾人打算朝著那沙堆走去。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從沙堆后面滾了出來,他的身上滿是沙子,大腿處有一個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他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眼睛里滿是恐懼與憤怒。他張著嘴,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這人正是那個賊眉鼠眼,說要摸陳副官他們脖子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躲在那里?”陳副官一邊查看他的傷勢,一邊大聲問道。
那男人顫抖著嘴唇,好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我……我是逃荒的,我以為這里安全……”他的聲音虛弱而無助。
陳副官看著他,心中滿是警惕,逃荒?
馬玲花站在一旁,笑了笑,這一笑,讓那個男人心神蕩漾。
正是這個時候,馬荷花猛的睜開了眼睛,這一醒來,就看到一個長的猥瑣,齜著一口大黃牙的男人朝著她娘笑著。
“娘希皮的,你看啥呢?我娘長得好看,是你能看的?也不看看你那樣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這會兒,馬荷花渾身都精神了,滿臉兇狠的盯著男人瞧。
陳副官看著這老妹滿口唾沫噴灑在那個躺在地上男人的臉上,沉默了。
“嘔~”
男人立馬就口吐白沫了起來,這女人有毒。
大當家的,帶著剩下的小弟埋伏著,前面的村落早就被他們洗劫一空了,除了搶了糧食跟一些標致的女人外,他們還是手下留情了。
不得不說,馬荷花噴灑出來的陰氣,正常人能頂住嗎?
何況這個還是一個作惡多端的土匪,那更加是毒上加毒,片刻沒到,男人直接領了盒飯。
陳副官:“????”
“他……他死了。”陳副官一臉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馬荷花。
這老妹太毒了,他就說嘛!這三個婆娘明顯就不是正常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