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的幾個都是親眼所見,那掃帚是真的就憑空消失的。”其中一個伙計還是一陣后怕的肯定道。
“是,我也瞧見了。”又有兩個伙計也附和。
“簡直不可思議”薛之山疲憊的閉了閉眼。
“誰說不是呢?這可怎么辦?”潘氏心急道。
“還能怎么辦?”薛之山是身心俱疲,渾身疼痛。
“還有就是,剛剛在門口,我們還被黑衣人揍了一頓。”小李子委屈極了,無緣無故被人揍了一頓。
“他們說什么了?”薛之山眼睛猛地瞪大。
“也沒說什么,就問我們來干什么的,我們說酒樓失竊了,他們說……”小李子都不好意思說了。
“說什么,你倒是說啊,別吞吞吐吐的。”潘氏著急道。
小李子一咬牙飛快道:“說東家你活該,壞事做多了,神仙都懲罰你之類的,反正話不好聽。”
“我呸,什么叫我們壞事做多了,明明是他們仗勢欺人。”潘氏氣憤道。
“好了,我是不信有鬼神一說的,從來都是人裝神弄鬼,肯定有人針對我們,小李子你去報案,讓官府去查,明天讓劉掌柜多給裴大人塞點銀子,我就不信酒樓這么多東西會一點痕跡都沒留下。”薛之山忍痛交代一番。
“是,老爺”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薛之山不耐煩的趕人。
“是”幾個伙計互相攙扶著走了。
“老爺,這可怎么辦?今晚的黑衣人一定是鎮國公府派來的。”潘氏在一旁肯定道。
“是又如何?你有證據?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殺不了,還招惹上了鎮國公府,大夫來了沒有?”薛之山氣的頭疼,身上更疼,哪哪都疼。
“來了,來了。”一個老者應著就快步走了進來。
“快,張大夫,快給老爺看看。”潘氏趕緊讓開讓大夫給薛之山檢查。
老大夫把完脈,又給薛之山檢查了一遍外傷,最后沉重道:“薛老板腹內有淤血,肋骨折了兩根,左腿骨折,渾身多處淤青,傷的不輕啊,需要臥床修養多日,這肋骨倒是能長好,只是這左腿怕是廢了。”
“不行啊,我腿不能廢啊,張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多少錢隨你開,嘶……”薛之山著急的就要起身,卻疼的倒吸一口氣,根本起不來。
張大夫趕緊按住薛之山道:“薛老板,千萬別再動了,以免加深病情。”
“張大夫,你一定要給相公好好治啊,只要你能治好相公,我們出多少錢都愿意。”潘氏倒是對薛之山一片真情。
張大夫一臉為難道:“薛老板,你我相交多年,我就實話實說,這并不是錢多少的問題,實在是你這腿傷的太重了,真的治不好。”
薛之山也知道張大夫說的是實話,想那黑衣人毫不留情的就踩折了自己的腿,怎會讓自己輕易的治好?
想到此不禁紅了眼眶,但還是一臉希冀的問道:“張大夫有沒有推薦的,哪位大夫能治好老夫的腿?”
張大夫給薛之山處理傷口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們濟仁堂藥老回來了,至于他老人家能不能治的好我就不知道了。”
“藥老回來了?相公我明天親自去請。”潘氏一臉激動。
“嗯”薛之山蒼白的臉也帶上了一絲喜色。
也不知道這薛老板得罪了什么人,下手這么狠,就這腿折成這樣,就算華佗在世,恐怕也治不好,張大夫不忍潑這兩口子的冷水,默不作聲的給薛之山處理著傷口。
這邊周大山悄悄的回了房間,發現床上沒有小媳婦,就知道小媳婦這是進空間了,于是就咳嗽了兩聲。
“咳咳,咳咳”
李婉婷聽到聲音就出了空間。
“相公,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