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你們沒發現嗎?
她衣服那些穿的那種布料這么好的布料,你們穿過嗎?
這擺明了是什么?
是資本主義作風呀,這種現象我們是要堅決抵制的。
要我說呀,她就是我們家屬院里的一顆老鼠屎,遲早得壞了,我們這一鍋湯。
我們就得聯合起來把她趕出去。”
謝果越說越激動,甚至說到最后有點想要振臂高呼。
畢竟她在這家屬院里待了十幾年了,這誰她不認識呀。
只有那陶瑾剛來,她還能認識誰,只有那姓周的老好人去找過她。
反正她謝果就是要給陶瑾一個下馬威,讓陶瑾知道這家屬院里誰才是最不能得罪的人,得罪了自己,那可是半點好都撈不著。
謝果說的正起勁的時候,突然后腦勺一疼,就像被人拽住了后邊的馬尾,狠狠往后一扯,頭皮頓時發麻,站不住腳,狠狠的摔了一個屁股蹲。
剛摔下來,還沒反應過來,就怒罵道。
“誰他娘的在我身后動手搞偷襲,看我不打死你。”
陶瑾剛剛來到謝果身后,聽到她這一番胡言亂語。
當下就直接扯著謝果的后腦勺的馬尾辮這么用力一扯,謝果整個人就屁股著地的摔在了地上。
謝果一扭頭就看著了站在一旁的陶瑾雙手環抱的看著自己。
她也絲毫不覺得尷尬,而是憤怒的爬起來,看著陶瑾說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還敢打我?”
一邊說一邊就伸出手朝陶瑾的臉上抓去,她早就看不慣了陶瑾這張臉,今天就借此機會給她個教訓。
說完,眼看著那充滿泥濘的指甲就要抓在了陶瑾的臉上。
陶瑾伸手直接抓住了對方伸來的手腕,反手這么一擰,頓時整個家屬院里傳來了謝果殺豬般的嘶吼聲。
不為別的,就剛剛陶瑾用的力氣之大,謝果毫不懷疑自己的胳膊肘好像脫臼了。
現在被人把胳膊肘反手的擰在了身后,只能不停的扭頭罵著陶瑾,還沒罵兩句又覺得臉上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
陶瑾這一拳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趁著謝果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抓頭發,又是撓臉,又是腳踢。
謝果整個人被她打在地上,連連求饒,而周圍的人明顯就被這一幕給震驚了。
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直到聽到了一謝果接二連三救命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去拉開陶瑾。
陶瑾打累了,這時候感覺到身旁的人來自己了,也才借機松了力站好了身子。
等到反應過來的眾人把謝果從地上扶起來,謝果指著陶瑾滿臉憤怒,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
得到消息的周姐這時候跑了過來,一跑了過來,就看到了謝果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滿身的泥垢,頭發也亂成一張,臉上也掛著彩。
“謝同志,這是發生了什么?”
謝果看著周姐來了,當下就委屈極了。
站在周姐面前,顫抖著手指著陶瑾告著狀說。
“周姐,你可得給我主持公道。
剛剛我站在這,什么都不做,這小賤蹄子直接上來給我打了一頓。”
周姐聽到這話不可置信的看向陶瑾,她覺得這不可能吧。
那陶同志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p>